姚窕坐着车不知道开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听见身边有吵闹嘈杂地声音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屋顶,扭头,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正在陆太子寒冷的眼光之下怯怯地抱怨,“什么嘛,只是轻微擦伤了一下,就这么紧张的把我叫过来,大哥你知不知道正在运动中突然中断会死人的啊!”
陆琛显然已经不愿意理他了,挥了挥手,就一个字,“滚。”
“喂!”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瞪大了眼睛跳起来,“大哥你这是恩将仇报!”
“不,”陆琛淡定地看着他,帮他更加正确的使用中文,“我这是卸磨杀驴。”
金发碧眼的男孩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你又刷新无耻极限了。
突然发现了什么,转身跳到姚窕面前,“嫂子,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很多?为了治好嫂子你啊,我用得可是全世界最好的药呢,完全没有副作用,而且感觉清爽,今天之内肯定就能愈合……”
眼前头发卷卷的像泡面一样的外国少年,眨着湖水一样湛蓝纯净的眼睛,顺溜地说着中国话,却组合成矫情地韩国腔调……
姚窕情不自禁地笑了,这男孩儿是从哪儿来的?性格自来熟不说,人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啊!
一见到喜欢的人,姚窕二叉的性格也被发挥到了极限,深情款款地握着对方的手说,“哥们儿,别不好意思,你是同志么?我有个非常好的哥们儿也是同志,看你性格挺和我口味的,怎么样,给你介绍一下?”
在这个猥|琐与河蟹共存的社会,就像学骂人的话学得最快一样,“同志”、“gay”、“菊花”等暧|昧词语也在广电总菊不断下令禁止中,小心谨慎地以光速发扬光大着……
十六七岁在现在并不是什么连爆个粗口都异常羞涩的含蓄年龄,反而,这是一个激情与冲动共进,好奇与勃发同在的“开放”年龄。
眼前的少年像是听到了更加不可置信地内容,急得跳脚起来,一下子跳到陆琛身边,“怎么会?怎么会?!和他么?哦!嫂嫂你太伤我心了!”
他激动地指着陆琛的样子实在太像一个受了委屈,包含幽怨的小媳妇,姚窕瞬间觉得,这孩子与小受这两个字画上等号实在是太正确了!
陆琛受不了地用眼神扫射眼前一点也不知道稳重为何物的年轻人,看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觉得太过丢人,呵斥道,“闭嘴!”
湛蓝色的眼睛立即看向他,在他异常严肃的面孔中,瞳孔聚集了无数的埋怨、苦恼、此时的表情更像是一个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压抑不已的怨妇,为了爱人,艰难地隐忍着……
姚窕哈哈大笑!
这娃子简直就是表演帝!
默片演的神乎其神!
这副弱受与强攻pk的激烈场面绝对比《黑执事》要有看点!
姚小姐的笑似乎点着了陆太子最后的着火点,陆琛定定地看着那位活宝少年,一字一顿地威胁,“兰陵,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