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模样狼狈却有说有笑的两人从里面走出来时,只看到扛着大刀和扫把的两兄弟,两人都错愕的看着他们。
“去,臭小子,真没出息,你看你师傅的样子,像是会吃亏的人吗?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侄儿血夜。”
肖林正欲答话,冥绝却紧接着将他们打断,“还有啊,你师傅我现在要出远门儿了,平时也没什么能给你们的,这如意坊就当时为师留给你们的纪念品吧。”
“老头,你怎么说得好像在交代遗言一样?”肖林在此时出声,冥绝横了他一眼,“呸呸呸,说什么屁话呢,有你这样说你师傅的吗?为师只是出趟远门,这如意坊我知道你这小子盼了好久,现在交给你你小子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小心为师把它砸了也不留给你这两个猴小子。”
“别别别,师傅,我说笑呢,对了,您要去哪里?这上门砸场子的,怎么就成了您的侄子了?”
肖林的话让天血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此时的她再次恢复了先前乔装的模样,肖林兄弟二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冥绝不赖烦的挥了挥手道:“你小子懂个什么,好了,老子不跟你们说了,走了,血夜!”
冥绝说完就对着天血夜招了招手,根本不理会错乱的两兄弟,带着天血夜走出了如意坊,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人拿刀,一人拿着扫帚,再配上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滑稽了。
“啊?师傅,你就这么走了?元飞虎那家伙怎么办?”待冥绝走远了肖林才反应过来,等他追出去后,哪里还看得到冥绝的影子。
飞龙将军府,五个大字龙飞凤舞的飞舞在牌匾上,天血夜和冥绝二人站在大门口,此时的冥绝和天血夜,都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天血夜一身黑衣,比白衣时的它更加多了一份神秘感,而冥绝仿佛永远都是那身薄纱青衫,一只手懒散的挂在半露胸膛的衣兜里,有些不耐烦的挠了挠头。
“这麻烦得在离开时给那两小子解决了,不然我走得也不心安。”
天血夜点了点头,冥绝虽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却是个心细之人,如果他就这么留下元飞虎这个麻烦离开,没有他的如意坊,恐怕以后也没得安生了。
语罢,两人走向大门的方向,两名守卫在此时上前,横起手中的长戬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来者何人,到将军府所为何事?可有拜帖?”
冥绝在来的路上就有些心烦气躁,此时听到那士兵僵硬的官方语气,更让得他一阵窝火,脸上的不耐烦更加厚重,他抬起头,一道强横的劲风直接对着那两名士兵拍去,“滚,靠,老子在血妖族受冥血魅那小娘皮的气,好不容易出趟门还要看你两个看门狗的脸色不成?”
“喷……”两名士兵都是凡人,哪里受得了冥绝的一击,两人直接倒地,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倒在地上呻吟。
冥绝大摇大摆的跨过士兵的身体走进飞龙将军府的大门,天血夜只能无奈的笑笑跟在他的身后,而躲在天血夜脖颈后的仙儿,却在此时睁着大眼睛,兴奋的看向四处,仿佛这里有什么让她期待的好玩的东西一样。
“锵锵锵……”两人刚一走进将军府,一队手握武器的士兵直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在那些士兵的背后,元飞虎那张狰狞的胖子脸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你……你……淫痴?你介……王逼蛋,本公鸡还……米来找你,你……你……倒是自己送上命来了?”
“你你你……”冥绝模仿着元飞虎口齿不清的语气,“还真是好大一只公鸡啊,还是满身流油的那种,还有,老子吃喝赌都好,就是不好淫,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这个王逼蛋肥公鸡的,你最好现在就跪下给爷爷保证以后都不去找如意坊的麻烦,不然爷爷今天就打的你连你老爹元飞虫都不认识。”
冥绝满口粗话狂飙,天血夜忍不住想笑的同时还在心底好好的佩服了一把,好一个泼妇骂街啊,恐怕就是那街角最擅长骂人的泼妇在冥绝的面前,都得甘拜下风。
“你你你个王逼蛋,敢在飞龙将军府放肆,侮辱本公鸡,还敢侮辱本公鸡的爹,今……今……天天……”
“今……今今天怎么着?老子今天就侮辱你了怎么着?什么飞龙将军,在老子的眼里,元飞龙那条所谓的巨龙不过就是一条小虫,老子一个拇指就能捏死。”
“你……你……”元飞虎被冥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他一脚对着在他前面的士兵踢去,“你们还愣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本公鸡上,杀了他他们……”
“是,公子!”
所有士兵一拥而上,冥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看着天血夜嘴角轻笑道:“小夜儿,让你冥绝叔叔给你看看好戏。”
冥绝挂在胸前的手慢悠悠的伸出,一个葫芦状的瓶子抓在他的手上,他不紧不慢的揭开瓶塞,向后弯身躲过士兵蜂拥一击的同时,清澈的水线伴随着一阵酒香从壶中倾斜而出,倒入他的口中。
“别人笑我太疯癫……”
“嘭……”一个老鹰展翅的姿势,两名士兵脑门直接被击中,顿时向炮弹一般向两边飞去。
“我笑别人看不穿……”勾拳、抬腿,冥绝像是在耍杂耍一般将那些士兵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甚至没有施展一丝一毫的幻力,只是用简单的醉拳招式将一个个手握重兵的士兵打的面目全非。
“好酒啊,小夜儿接着!”冥绝一把提著一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