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赌。”伯因扭头看向丹尼尔。
他的双眼深邃,语气带着果决,又夹杂着不自信。
“他们完全没有按着备案来。”伯因直视着丹尼尔,“我们一无所知,却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要是他们真的出了状况,我们冒险出去可以挽救局面。如果他们是好的计划,那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一面是平等会的生死存亡,一面是平等会的发展受阻。
身为平等会第三任会长的伯因没有勇气去赌。
“……我听您的。”丹尼尔选择义无反顾地跟随着伯因。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了。”伯因走回客厅。
“您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想法了?”丹尼尔跟着走了过去。
伯因“嗯”了一声,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现在想出去只有一个办法。”
“您……”丹尼尔瞪大了眼睛。
“只有先离开这间屋子,我们才能试着找机会逃离大楼。”伯因挽起袖子,把水果刀抵在了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