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直接反问尧思安:“你觉得呢?”
“七公主的生母禧妃,来自南越国。而之前在济州要谋杀兰莘的那一伙凶手,也是南越国的人。上次在宫里面,能近距离接触兰莘下手的,也就只有七公主身边的宫女了。”
李赋也这样认为:“说不定,这禧妃就是南越国派来的探子……”
白夜思:“我们现在没有凭据,就让兰莘再装病一段时间吧,时间一久,狐狸尾巴有可能就露了出来。我虽然已经离了南越,但还有一些旧相识可以帮忙,南越那边我去查。”
尧思安紧跟其后:“我时常进出皇宫,打听消息也方便一些。将军现在不宜出头,这边就交给我了。”
李赋双手一摊,笑着说:“合着没我一点事情啊?”
白夜思:“将军在家养精蓄锐即可。皇子势力日益壮大,军权斗争愈演愈烈,稍有差池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有时候退让也是一种胜利。”
这番话李赋听了进去,尧思安也感受到了其中的深意。在朝为官就不可避免得要站队表态,他现在为皇帝鞍前马后,看起来倒是风光无限,谁知道往后会落得什么境地?
一朝天子一朝臣,蜉蝣天地,沧海一粟,都不过是万里河山惊鸿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