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看着男子,担忧道,“爷,您的伤……。”
“已经处理过了,无碍,”男子迈步进屋。
进门后,他就把面具摘下来,露出那张俊美无铸的脸,虽然有些苍白,但依旧美的人神共愤。
不是温玹,又是何人。
身上的衣服略宽松了些,他穿着不是很舒服,陈杳赶紧拿了衣服过来,帮温玹穿上。
看着温玹的后背,陈杳嘴角扯了下,问道,“爷,是个姑娘给您包扎的伤口吧?”
“为何这么问?”温玹问道。
“扎着蝴蝶结呢,”陈杳回道。
“……。”
蝴蝶结?
这三个字把温玹怔的不轻。
他走到铜镜前,稍稍侧身就看到伤痕遍布的后背,还有包扎的纱布,以及……蝴蝶结。
虽然人家救了他,但一个大男人随手扎蝴蝶结扎的这么顺手——
温玹内心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