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平静的秋月,听到白远濯将人抓了回来,竟有些头痛:“你最好让爷将那两个人给放了。”
“为何?”
“那两个人不简单。”
白曲哼笑一声,这算是什么理由。他们当然知道假成颂和状元郎不简单了,不然他们将假成颂和状元郎抓回来做什么?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秋月思索片刻后说道,“方才府上来了个刺客,他也不伤人,只是往树上定下一个飞镖,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你可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
秋月将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在白曲耳边小小声的说了。
听罢,白曲大惊:“这些人,都是大秦的卧底?就连夫人也是?”
秋月瞪他一眼,“你搞错了,夫人只是大秦的圣女,并不是大秦派来大楚的卧底,而且她对大秦没有感情也没有交际,她不会帮助大秦人的。”
“我也没说夫人会做那种事情。”白曲知道,自己这次说话过分了。连好脾气的秋月,都开始有些生气了。他赔着笑解释了两句,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主动提出要去找白远濯。
“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将爷带过来。”秋月寻了张凳子坐下。
这儿就是左都察院里白远濯的办公室了,也没有闲杂人等,清净的很。秋月等了许久,才等来白远濯,他步履匆匆,进门就问:“夫人叫你传信?”
秋月点了点头,一字一顿无比认真的说道:“爷,夫人叫奴婢转告您,假成家人和状元郎都不是大秦派来的卧底,也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卧底。而是我们大楚人自己给自己安排的卧底,那些人为的是什么,夫人猜不透,但是夫人相信,要是爷一定能够解开谜团。”
不是大秦派来的卧底……
更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卧底……
是大楚人……
白远濯眸中光亮乍现,他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是如此。白曲,去叫人将假成颂和状元郎都放了,好声好气的给他们道歉,赔偿赔偿他们。”
白曲不解,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人,这还没有审问出什么来呢,怎么就要给放掉了。他心中是不想放的,奈何这是白远濯的吩咐,白曲只好招办。
可,到底白远濯明白了什么?白曲去放人的路上,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
“你在想什么?”秋月传完信就要离开了,正好有一段路和白曲顺路,也就和白曲同行了。她见白曲被疑云包裹,到底是一家主子手底下的人,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白曲也就将自己的困惑说了。
秋月笑了起来,“我还道你在烦恼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你好好想想,既是大楚人自编自演,那他为何要如此?”
“是因为有利可图?”
秋月点了点头,“不错,你倒不不算是无可救药。既然知道是有人自编自演,那就查查看此事对谁最有利益,这背后搞鬼的人不就揪出来了?”
“爷让你将假成颂还有那个状元郎给放了,那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白曲恍然大悟。
……
鲜衣阁的模式已经成型,一切都进行得仅仅有序。今天仅仅是预热,所以沈思思只是带着白之洲参观了一遍,就与她一起离开了。
“从明日开始,小姐可以同我一起谋划下一次的时装展览。”沈思思记得自己答应过秋月的事情,她对着白之洲微微一笑。
白之洲用力的点点头,她真的很喜欢时装展览,很喜欢当模特,很喜欢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并且被自己惊艳的模样。
“现在,我们得去一趟安平小巷。”沈思思说道,“小姐去过安平小巷吗?”她叫沈听澜小姐,当提起沈听澜和白之洲的时候,对沈听澜叫小姐,对白之洲则是叫府中的小姐。但是现在眼前只有白之洲一人,也就不用那么麻烦的区分了,叫白之洲小姐也无妨。
白之洲摇了摇头,“我倒是经常路过安平小巷,但是从来没有进去过。”她出门都是为了找乐子,安平小巷是居住区,没什么好玩的。白之洲自然不会进去。
“那我们今天就去看看。”沈思思与白之洲一齐往安平小巷而去。
朗家医馆每日都很热闹,但是朗秋平不是每日都有看病的心情。比如说今日,他的心情就不太好,只看了几个病人,便不愿意再看下去了。
好在,朗家医馆现在还有一个老郎中,朗秋平不愿意看的,都有老郎中看。
朗秋平刚回到后院里,就听见朗音似乎在与别人交谈的声音,他疑惑的发问:“小妹,家里是有客人来了吗?”不过心中却在奇怪,往日里来感谢的病人家属不少,可是客人却少有。
毕竟他们兄妹,也没有感情太好的朋友。
“不错大哥,我们的确是来了位客人。”朗音对着眼前的孟希月笑了笑,她们不仅是来了客人,而且这位客人还很能让她大哥开心。
“朗大夫,我们又见面了。”一见到朗秋平,孟希月心中的不愉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嘴角自然的上扬,那不是她的本意,却被她做了出来。
自然得,好似见到朗秋平,就该微笑一般。
朗秋平没想到能在自己家里见到孟希月,一时紧张之下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了:“孟小姐,孟……小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儿吗?”孟希月眨了眨眼睛,觉得朗秋平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就想着逗逗他。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朗秋平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