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俊颜布满自责:“都怪二哥,都是二哥的错!”
“只想着游山玩水跟经商赚钱之乐。”
“全忘了家里的弟弟妹妹没人照顾!”说完内疚地抓着宋暖那胖嘟嘟的小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去。
“哎哎!二哥!”宋暖连忙制止二哥的自责要她打他的举动。
“杨侍卫过来给二哥看一下伤。”宋暖怕二哥再说那自责的话语,赶紧叉开话题。
应像中二哥虽是个俊雅的暖男,可不是个话唠呀?
她却不知二哥这是后怕呀!后怕万一再要见不到她该如何是好?
这是劫后余生,复而失得喜悦时的唠叨。
“二哥没受伤,只是有点皮外伤,不碍事。”二哥放开了拥着的宋暖说道。
“皮外伤也要用药涂一涂,免得感染就麻烦了。”
宋暖瞧着路旁大树下刚好有一平整的大石头,就拉着他的手到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好让杨侍卫给他伤口上药包扎起来,她才放心。
“咦!二哥你怎么会遇到强盗的?”宋暖等他伤口包扎好,很是好奇的问道。
因为如今的大秦国泰民安,就连占山为王的山大王都很少有,哪还有蒙面截道的强盗?
你想,老百姓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想着去做那杀生害命的山大王?
只有在乱世,民不聊生,老百姓食不裹腹才会揭杆而起,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什么强盗?是那宋家表叔宋兴旺谋财害命,这几个蒙面的歹徒是他庄子上的护卫!”
“想那宋家表叔,以前只是一个平常的庄家人,这些年来靠我们家资助,如今是宋家村一霸,拥几百十来亩田地,家丁奴婢几十个,妥妥的一方小地主。”
“二哥在外接到爹的家书,知道了家里出事了,妹妹你和三弟都中毒了,于是就只带了小春一人快马加鞭往京城赶。”
宋时庭接过玉珠端給他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天将黑时正好要到宋家村,于是二哥就想着不如就去表叔家过一夜吧。”
“二哥你怎么不去咱家祖宅呢?”宋暖奇怪的问道。
“嗯?你难道忘记咱家的祖宅可不是在宋家村的。”宋时庭奇怪的问道。
宋暖确实是没这方面的印像。
“咱家祖宅是在离宋家村三四十多里的县城里。”宋时庭提醒妹妹宋暖道。
“哦哦,看我这脑子!只顾着问二哥哥的事,一时忘记了!”宋暖无措地捂额。
掉马甲咯!
随即美丽的杏眸一眨,聪明地转移话题:“二哥你怎么能在他家借宿?他那女儿宋美芸刚刚被我赶回家去的,他们一家肯定会记仇的。”
于是宋暖把宋美芸做的事和肖想七王爷的事简单的告诉了二哥。
二哥懊悔的说道:“都是咱一家人仁慈,喂饱了他们一家子白眼狼!”
接着又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似的:“我虽说急着赶路,有点疲劳,就算是睡着,但也警醒着,睡到半夜那宋美芸竟然爬上了我的床!吓得我一脚就把她给踢到地上。”
就见他那漆黑的眼瞳中好似聚着一池冷潭:“你都想像不了,她父母竟然把门给反锁了,一定要我立下字句要娶他们女儿为妻!
还好小春睡在偏房,听见响声见话头不对,机灵地趁他们不备,偷偷去马厩把俩人的马儿牵来,二哥我趁机从窗子里跳下来骑上马就往村外跑。”
直到刚刚遇到了宋暖。
真是好险!
宋暖却懊悔着,刚刚把这个瘟神给赶回去了,却又差点害了二哥的清誉跟性命!
话说那宋美芸怎么说也是姓宋还是远房表亲,怎么如此无赖的肖想起二哥来的呢?
原来他们知道二哥经商,身上肯定带有不少银票的,就起了贪婪之意。
又因为宋暖断了宋美芸每年去打秋风的路,况且见宋时庭就主仆二人以为很好摆布的。
他们一家是打着如意算盘算计着宋时庭,就算宋时庭不娶他们家女儿,多诈些银子也是好的,有了这个把柄在手里,还愁一家子往后没银子花?
却不知那宋时庭可不是等闲之辈,聪明着呢!
他可是京中最具胜名的大才子——大秦最年轻的解元郎!
人们口中羡慕的——别人家孩子,智商超高学霸的存在!
怎会跟宋兴旺这一心只想着算计别人钱财的无耻之徒相提并论?
宋时庭反应快,发现不对头赶紧扒上窗户往外跳,还好当时是怀里藏着银票,腰中揣着散银。
当他从窗户跳下就往马匹那儿跑,那远房表叔宋兴旺和他家家丁追过来时,他就先把腰中揣着的散银先往他们那边扔,趁他们弯腰拾银子时赶紧跑。
散银扔完了再从怀里掏出银票再甩地上让他们捡。
这样他们主仆二人才成功的逃离出宋家村。
宋暖听完,也是后怕着。
要是二哥略一迟疑没想起扔钱财,这会儿怕是已遭他们的暗算了。
到那时白纸黑字想反悔都不行。
那宋美芸本就是个厚脸皮的个牛皮糖,再有她的父母更是如此没三观的人。
到那时不要说害了二哥一辈子就连整个宋府都要受牵连,不得安宁。
这次可不能姑息,打蛇打七寸,得把宋兴旺一家连根拔起,让他们一家不能再兴风作浪!
唯一的办法还是报官,让官府来判他们一家的罪刑。
现在得先把这四个家奴送官,这四个人既是人证也是人犯。
桂原县城离这只有三四十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