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是去上海街呢还是天津街?”玉珠问道。
“笨!当然是去天津街啦!”宋暖用扇子轻轻的敲了一下玉珠的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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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的马车刚到天津街时,盯着宋时庭的侍卫又来回话:“宋二公去了上海街。”
“咦?”宋暖心想,二哥的腿脚真快,眨眼功夫他就走到上海街去了。
“那赶紧掉头去上海路。”
她们的马车一进了上海路,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吵架声。
宋暖就叫玉珠把马车停下,宋暖在玉珠的搀扶下就着矮丌下了马车。
抬头一看,“诶?”这上海街比刚刚那天津街要宽敞许多。
应当是川临城中的主干道吧。
放眼望去,中间青石铺的道路好似是马道。
两傍应当就是人行道了。
主仆仨人下了马车走到那吵闹声的地方。
不是说川临城里没人敢吵架斗殴的吗?
去看看谁有这胆在这如世外桃源的川临城里闹事!
“反了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后的愚民!”一个骄蛮任性的女孩子声音响起。
宋暖听了,那不是四公主永阳的声音吗?
“你们这些无知的愚民,敢得最咱们公主,是不是要造反?”
听语气肯定是四公主身边的嬷嬷的语气。
“小人不认得什么公主不公主,小人只知道川临王爷跟江大人交待过,要好好爱惜这里的一草一木的。”
只见一个三十四岁年龄,穿得不错,好像是店掌柜的正跟四公主一行理论着。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
随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公主呢?
何况这王爷的府邸就建在这川临城外。
“不要拿王爷跟江大人来压咱们的公主,就是他们此时站在这里,咱们公主当着他们的面把这条街上所有的花花草草都摘了,他们又能把咱们公主怎样?”
那嬷嬷狗仗人势蛮不讲礼的说道。
“呵呵!”宋暖轻呵两声。
怪不得四公主是个娇蛮跋扈的性子,却原来她手下的这些奴才也是如此蛮横霸道!
就是不知道是主子把奴才带偏了还是奴才把主子给教坏了!
也许是主子奴才是一个德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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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行人此时都被前面吵闹声都吸引去了。
宋暖带着一玉珠她们也走了过去。
走近一听,也就是小事一桩。
那四公主见每户店铺门外都有一个小花圃,感觉很是新奇。
一看花圃里的花儿却是宫里所没有的。
要说皇宫缺什么就是最不缺花花草草!
宫里什么花没有?
只要是能报得上名来的奇花异草宫里御花园里都有。
御花园里还有海外跟外番进贡的大秦没有的树木花草。
可便便就在这小小的川临城里的街道上,小小的花圃里开着小小的不起眼的五颜六色的花儿,她竟然是真没见过。
于是就手欠的顺手一掐,掐了一朵放到鼻尖一问,顿时一股清香迫鼻而来。
“咦!还真香!”
公主开了金口说了花儿香,她那手下的嬷嬷宫女立即分开行动,把这傍边十多个花圃的花都一扫而尽!
你说怎能不惹得这些店铺老板们的怒火?
那当初江大人临走之前可都把他们集中起来开会。
交待得清清楚楚的:每户店铺门前的花铺要各自安时松土、浇水、除败叶的。
何况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花小草,可是江大人费了好多精力从海外淘来的种子种植的。
江大人可是他们川临老百姓心中的救世主、恩人那!
依照他们的想法真想建造一座生祠庙来塑川临王跟江大人俩位活菩萨的金身,以供他们川临百姓子子孙孙供俸!
川临王跟江大人怎么可能允许?
第一这些都是众人的功劳,他们只不过监督实施而已。
第二上面还有皇帝呢!
第三这样子做他们也身受不起,就好像是好大喜功似的。
他们也是尽自己所能为灾区百姓做些实事罢了!
想都不要想,还弄什么生祠?什么金身呢?
岂不折杀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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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也是对这四公主很是无语!
你说你掐几朵花就算了吧,还把整个花圃的花都一扫而空,这些店铺的老板掌柜的能不跟你理论吗?
可你公主不但不理亏,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公主,掐几朵花咋的?
“再啰嗦就把你们统统关进府衙大牢!”那跟着永阳公主的嬷嬷威吓道!
唉——!
你说能不引起众怒吗?
宋暖在玉珠俩丫头的开道下挤进人群里,用折扇对着吵闹不休的几人大声一吼:“你们难道忘了江大人临走时的话吗?”
一听“江大人”三个字,众人赶紧都禁了声,齐齐都望向了说话之人——宋暖。
就见一个俊美如玉,翩翩贵公子的小少年分开人群,大声喝斥道。
“江大人当初可说了不准打架斗殴,当街吵吵闹闹的?”
“对呀,咦?你是谁?”那参于其中吵闹的中年汉子问道。
宋暖一听他们问话,心想还真是有这么一句。
呵!蒙对了。
“我们是川临王府里的,你们再如此喧哗,王爷知道了可就不妥吧!”
跟着来保护宋暖的其中一个侍卫喝斥道:“赶紧散了吧。”
“那,那这花圃可怎么办?”其中一人不甘心的问道。
“这些你就放心,王爷会派人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