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子这般哭哭啼啼一阵,又是声音恳切的哀求,便是换了大罗金刚来只怕也要动起恻隐之心。特别是看着这小女子手臂上的种种伤痕,更是成为这份哀求里的一个重注!
只是罗英嫡虽然心软,甚至在面对厉红珊、罗英嫡等人时往往会失手无措,可眼下却是半分动容也没有,反而嗤笑道:“这话也不知道你与几个人说过了,却不知又有几个人活到了现在。”
说话间,罗英嫡右手一翻,却是已然掐动剑诀,那冲霄剑呼啸而出,直刺那阴煞,“莫说你乃是这五阴凝煞的中枢,便是以你这满身的煞气,便足以让我动手了!”
那冲霄剑去势何等之快,眨眼间便飞至那阴煞身前。不想那阴煞却只是轻轻往前吹一口气,顿时将冲霄剑挡在身前一尺之处。
那阴煞又咯咯笑道:“不想你竟是个辣手摧花的,早知道我便不与你耍这些没用的花招了。”
说罢,这阴煞却是忽然又一变脸,露出那副哀怨面容道:“不过少侠你却是错怪我了。小女子可从未害过人,也是诚心诚意向人求救。只可惜那些人实力实在是不济,竟是无一人能逃的那恶道的黑手,否则小女子早就入了轮回中去了,又怎会到得今日还受那妖道挟持作恶!”
罗英嫡听了,却是双眼一眯,恨声道:“只怕不是受了那恶道的黑手,而是着了你这阴煞的道吧。”说话间,罗英嫡却是忽然往空中一抛,却是忽然抛出了一支小瓶。
这小瓶甚是不起眼,可此时罗英嫡一拿出来却是有了大作用,赫然是专收阴属的五蕴玄阴瓶!
这五蕴玄阴瓶乃是当初罗英嫡下山试炼时斩杀那尸王谷兴庆后所得,原在蔺湘竹手中,却是因为某事由这位大师姐转赠而来。也正是因为此事,罗英嫡才与蔺湘竹亲近了许多。
而此物威力实则不大,顶多只能拿来盛物,例如阴雷、阴魂等等。是故罗英嫡虽然也探得这物有几层禁制,却一直没有想要仔细查探的心思。
眼下罗英嫡将此物祭出,却是看准了眼前这阴煞乃是阴中的极致,正好为着五蕴玄阴瓶所克!
“收!”罗英嫡喝一声,那瓶中顿时生出一股旋风,直卷那阴煞!
那阴煞如何料得到罗英嫡会有这等邪门东西,顿时吃了一惊。
要知道所谓玄门正宗,讲究的就是一个公正平和,便是为了降妖除魔,也不过是弄一些至刚至阳之物以破阴邪。谁想到罗英嫡一个身兼佛道两宗的玄门弟子,竟然会有这等专收阴物的东西,当真是让这阴煞措不及防!
不过那阴煞虽然惊慌,可不一会儿就咯咯娇笑起来,却是这阴煞已然发现那五蕴玄阴瓶看似厉害,却也不过是将她那由阴煞凝成的霓裳吸破,却伤不了她本体分毫!
“咯咯,小女子却是差点被你这人吓住了哩。”阴煞说罢,却是又叹一口气道:“哎,若是当真被你收去了,只怕还是小女子的福分。只可惜你这小瓶儿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便是连我这身衣裳都收不去。也罢,总算是相识一场,小女子便将这衣裳送了你罢,也省得你白忙一场。”
说话间,这阴煞竟是当真双手一摆,那霓裳顿时离体而出,顿时被那旋风卷住,不一会儿便化作一团漆黑如墨的阴煞,直落落地飞进了五蕴玄阴瓶中。
这阴煞虽然来的阴邪,可却也算的上是难得的物事。若是往常得了一些,只怕罗英嫡便要大为兴奋。只是此时罗英嫡却是双眉紧皱,以一种深思的神态看向前方。
虽然明知道眼前这阴煞不过是由阴气汇聚,然后再由那恶道以不知名秘法凝煞而成,并非人身,可此刻看着眼前这阴煞不穿一物的身体,罗英嫡依旧觉得难受。想他身边虽然一直有美人环绕,可他却是一心修行,又如何会去管那男女之事。即便是厉红珊,也不过是这女子硬凑过来然后耳厮鬓磨一阵,却从未跨越雷池一步!
谁又能想到,今日竟然会遇上这等事情,当真是让罗英嫡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若是不看,只怕这阴煞就要偷袭过来了!
“这阴煞实在是太难招惹,不如快刀斩乱麻,也免得节外生枝!”罗英嫡心中议定,却是深吸一口气,便要再度出手,不想那阴煞却是抢先动作起来。
化手为爪,直扑咽喉要害!
这阴煞出手之狠辣,几乎与那恶道是同出一辙,显然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调教,否则两者断然不至于如此相似。罗英嫡心中猛地跳过这么一个念头,可随后就将之抛至脑后。
转手一掷,乾元戮目珠已然出手,直奔这阴煞面门!谁想这阴煞却是忽地自头开始裂成两半,而待乾元戮目珠飞过后又重新复合在一处——这诡异的场面简直让罗英嫡看的发麻!
“咯咯”娇笑一声,那阴煞却是已然近身,双爪挥动间,罗英嫡身上白光连闪,却是拿护体白莲自发护住,将那阴煞阻挡在外。
那阴煞见状,却是不急,反而反身上飞,双腿猛地往罗英嫡脖颈处夹来。
罗英嫡何曾见识过这等近身搏斗的法子,根本不曾预料到这阴煞在一击无功后不仅不走,反而粘上了自己。更兼且这阴煞此时身无一物,那双腿开合间,却是将那女子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罗英嫡眼前,那种种淫-靡之像,顿时冲击向罗英嫡的大脑。
“我还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讥讽声中,阴煞双腿已然绞在罗英嫡脖颈之上,只要再一用劲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