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露莎娜,席沐易本来是想要听一听,上场的魂所唱的歌,但却被炎祁以魂那家伙,待会唱出的歌与表演,会很烂的理由,带走了他们,甚至将周围的声音,完全的屏蔽在外。
本来小羽还想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却被炎祁一把抱住,霸道的带走,其余的人,没办法,只好跟着炎祁身后向着那曾去过一次的元素禁地走去,只是他们的心中都存有疑惑,魂,演唱会很烂,怎么看都不像吧,难道是有不能看的原因吗?
而场边的易帆此时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地,愣愣的看着场下的混乱,一时没能回过神,可以说是已经当机了。
当他回过神来的那一刻,首先做的是先去确认这情景是否被现场直播出去,让魂武大陆的人全部知晓了,知道确认,这只是将场上,魂演唱直播出去,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还好,这还不是太糟糕的样子,现在暂且停播,还是可以处理,唯一要想办法的事,该怎么将这件事,完全的从参与者的记忆中抹除,老师们对学院是绝对的忠诚,学员却有着不确定的因素,一同来观看的人也是,这件事,对学院来说,虽然说是一件有些糟糕的事,但对自己来说,却不仅仅如此。
他在下一刻,快速的带走了魂这个小子,四处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炎祁,小羽,露莎娜,就连席沐易也不在,恼怒的对着正莫名其妙看着自己的魂,怒道:“你这混小子是故意捣乱的是吧,谁准许你在这神圣的新生学园祭中演唱出这龌龊的事,谁准许你迷惑住那些级别不再你之上的人,你这混小子就那么爱捣乱是吧!”
一连的言语轰击下,魂还是那一脸迷茫的看着易帆,他只觉得这易帆老师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猛药,火药味如此充足,是被谁给惹怒了,正拿自己发泄吗?
自己怎的就这么倒霉,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只有被人发泄冤枉的份,自己从来可是最无辜的,最纯洁的人,这样想着的魂,不禁脱口而出:“易帆老师,您老是怎么了,现在的我,可是听得很无辜的,再则我可是很纯滴,怎么可能做出什么龌龊的事,台下的那些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完全的不明白,不过我绝对的是无辜的,所以易帆老师,你肯定是冤枉我了,你得收回你刚刚的话。”
易帆听了额上青筋一跳一跳,显示着此刻,他的不耐烦,抓住魂的衣领就是一阵的咆哮:“你这混小子敢说不是你做的,你敢保证这不是你做的,那么炎小子,那小家伙去哪了,干嘛只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你这混小子纯粹的就是被留下来收拾残局用的。”
“易帆老师,您老这可不能这么说,炎,他本身就对我的演唱没兴趣,而且他事多着呢,还要去做很多事,当然不在这里,再说了,这又不是我做的,谁知道这些人精神这么脆弱,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绝对是他们心中,本身就有这样的想法,那根本就是故意借着我的演唱,故意这么做,打算给学院一个难堪,所以您老应该明察秋毫才对。”魂语重心长的劝导着,那副模样反而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一个晚辈应有的礼仪,让在一旁的易帆听得哭笑不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要知道魂确实有对易帆说教的原因,要论实力,魂确实不如易帆,但要论年龄,魂在年龄上不知道要高出易帆多少倍,就连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冥体生活了多久,甚至对于自己是怎么死去的,他本身也没有记忆,这可让他在很长时间中陷入了深沉的迷茫中,完全的忽视了时间。
不过有一点,魂的想法出现了偏差,就是实力比易帆差,这件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在炎祁看来,魂其实很强,强到让人无法判断的地步,要不是为了重生,塑造**,和不让自己的**因为承受不了那庞大的能量,将此封印了,易帆根本就不是魂的对手。
炎祁一直对于魂是怎么融合拥有**这件事感到疑惑,甚至觉得这件事根本就称不上巧合,只是这到底是阴谋,还是必然,却是无从得知,除非魂拥有了原先的记忆。
“你这混小子是想说我这是冤枉你吗?那为什么偏偏是你演唱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状况,你说啊!你是招惹到谁了,竟然会有人在你的演唱中弄出这样的状况。”易帆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逼问着魂,没办法,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打算找魂麻烦,他想要找的是不知去向的炎祁。
“我怎么知道,我要知道,还会在这里,您老确定在这样停播下去可以吗?你不认为你这样会让魂武大陆上的人产生疑惑,猜想吗?不叫下一个学员出来演唱可以吗?”魂突然微笑着注视着易帆,环顾了下四周渐息的混乱,心中佩服着学院的办事效率的同时,也对于炎安排曲表演感到抱怨。
经过魂的提醒,易帆才想起了现在可不是跟魂计较的时候,一切都应该等新生学园祭结束才行,自己再在这里耽误下去,糟糕的可会是自己。
“混小子你最好庆幸新生学园祭完美收场,不然,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易帆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开处理事情去了,下一个学员顺利的上场演唱,却没有了之前的激情,毕竟台下的观众有一大部分被带去交给了醉饮阁的卡雅。
卡雅虽然没办法将这些人的记忆改了,但却懂得催眠,只是集体催眠,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