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见田巫收了飞剑,便知道田巫已经有了决断。
当下天遁剑气再次发动:“正义三尺剑!伏龙斩妖魔!”
一剑三尺,李郸道近身,削去蜈蚣龙数条手臂。
只见剑气萦绕,其竟然不可再生。
七绝蛛母,见此,蜘蛛网上出现密密麻麻的七彩蜘蛛。
个个剧毒无比,奔着李郸道就开始抱脸,然后自爆。
李郸道运出三昧离火,将其阻拦在外。
而一只大金蚕则是直接欲从七绝蛛母的屁股处,要破开,到内里去。
七绝蛛母的身子极大,乃是生产所须。
此时有诸多蜘蛛女护住,却敌不过阿索玛修炼多年的金蚕。
其实不止一只大金蚕,还有一只小金蚕,乃是茯苓所运。
李郸道心道,这蜈蚣倒也难缠,我的剑气虽然厉害,但竟然也不能将其彻底击杀。
三昧真火初修,不能沾之不灭,焚之不绝。
看来还得另用法诀对付。
“用雷!”田巫道:“春雷惊蛰,秋雷肃杀!运金雷!”
李郸道得了指点,便运出五雷号令。
“风雨雷电,速速听命!”
便见风起云聚,风乃是北风,朔风,金风。
云乃是铅云。
云中雷将,得令前来,见妖魔作乱,怨障迷苦,当下一敲雷具。
便有电光一闪,随后便是轰隆雷霆肃杀之音。
直接一道电光,有丈粗一道,劈落在蜈蚣龙身上。
蜈蚣龙应声落地。
李郸道落下山去,却发现不对,只见留下的只是一张残蜕,蜈蚣腹部一道裂缝,明显已经遁地而逃了。
只剩下七绝蛛母一个。
被阿索玛,田巫合攻。
李郸道看去,只听见田巫道:“蛛母,你且投降,念在你为五仙教卖力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也不必假惺惺。”七绝蛛母道:“阿索玛,你我一体,今日我自知大势已去,为求活命,愿意认你为主,交出内丹。”
阿索玛没经过思索就同意了,杀了就没有用了,留着还能做个助手。
得了七绝蛛母内丹,正好给金蚕蛊服用,加速其成长,自身也能得到好处。
李郸道见那蜈蚣龙已经遁去不知道哪里去了。
便道:“痋豸山蜈蚣龙脉,可以断其生机,但对苗疆百姓不好,会影响周围风水,不若镇压一座庙宇。”
李郸道是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供奉谁?”
“雷祖。”李郸道开口道:“以雷祖镇之,正好可以令其动弹不得往后也好收伏。”
“田巫,那蜈蚣龙乃是你的二心,你要小心对待。”
又对阿索玛道:“你体内毒炁被蜈蚣龙吸走了一半,虽然修为低了,但还可以依靠转修功法补回来,却已经没有了大碍,至于生子秘方,我有是有,却不可给你。”
李郸道又看向茯苓:“你也好自为之。”
“你要走?”茯苓询问道
李郸道点头:“你我之间的少年情谊,已经消耗怠尽,和田巫的半师之恩,也已经偿还完毕,往后,风清云淡,各归一方。”
田巫突然感觉一阵后悔。
阿索玛却点了点头:“我们五仙教的家事,却叫你见了笑话,真是难为情了。”
说罢拿出一枚宝珠:“此乃辟毒珠,配之可百毒不侵,正是你为我解决毒患的报酬,还请不要隔应在心。”
李郸道接过辟毒珠,淡淡点头:“这本是我应得,至于隔应,一开始也有,但我已经持戒,便也消了争执心。”
茯苓不知道说什么:“小账房,我们还是朋友吧。”
“君子之交淡如水,自然是友。”李郸道回道。
茯苓点点头:“我还以为朋友都做不成了。”
“南疆诸多蛮神,有待收伏,血食生祭,最不可取,田巫,不若收拾一下,莫要等着以后,撕破脸皮。”
说罢便唤出了小狮子:“走也!”
狮子驮着李郸道便走下了痋豸山。
李郸道却得了一道消息,却是刚刚在天空上的雷将发来的:“那怪往西边去了,躲入了佛寺中去了,我等为佛光所扰,不能羁拿。”
“原来如此。”
李郸道行到一处清净处,便摆下了法坛,供奉了香花,鲜果,酬谢了雷将,将其送回天去。
又拿出七枚蜘蛛卵来:“这七枚蜘蛛卵,乃是蜈蚣龙和七绝蛛母所生,暗合七情,对应七魄。”
“我不若用这七个小蜘蛛,去寻了那蜈蚣龙。”
想罢,便以自身之七情滋养,又以太玄少阳箓点化。
只见其性灵氤氲,李郸道又作了几遍咒,念了七魄真名。
这些蜘蛛便孵化了出来,咬破壳来。
等着风干了粘液,便可见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只小蜘蛛,个个有如巴掌大,好似宝石一般的模样。
也是人身蜘蛛体,全身女身,见着李郸道便叫着:“爹爹,爹爹。”
李郸道摇头:“叫师父。”
“师父,师父!”
七个蜘蛛女又道:“师父,师父。”
李郸道传了这几只小蜘蛛法诀:“你们好生修炼,修炼之后,去找你们的生身父亲。”
“为什么不找母亲?”小紫问道。
“你们也可以回去找母亲。”李郸道开口:“不过她们是炼蛊的门派,你们去了就是材料。”
“好吧。”小赤道:“师父,我们一定好好修炼的。”
李郸道见她们这么乖巧,便又传了她们几道法术,以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