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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今天刚来吧?”女孩子主动和杨景行打招呼,说话的声音有点沙沙的。她和夏雪差不多高,但没那么瘦,短马尾辫有染过。这女孩脸蛋圆圆白白的,眼睛也圆圆的,嘴巴好像也圆圆的。她的鼻子真的很小巧,尤其你是盯着看的话,好像耳朵也有点小。这姑娘个头也不矮,怎么就让人感觉小巧玲珑的。
杨景行受宠若惊:“你好,是刚来。”
女孩脸上的微笑一直保持着:“是去上课吧,一起走吧。”她又敲敲自己隔壁的门:“耿西东,走了。”
一个男生从房里出来,高高瘦瘦的,戴着大眼睛,过时的精细中分头和尖尖的脸型看着很不搭配。
女孩热情的作介绍:“他叫耿西东,我叫喻昕婷,你呢?”
“我叫杨景行……”
三个人一起去上课,互相多认识一点。耿西东是青海人,这么跑过来还真是不远万里。喻昕婷是益都人,都说那里美女多。
“你呢?”喻昕婷问杨景行。
“我就在浦海读书,刚放假。”
耿西东问:“你是浦海人啊?”
杨景行摇头:“不是,曲杭的。”
“专门转学过来的啊?”耿西东有点佩服了。
杨景行点头:“差不多。”
一聊才知道,耿西东和喻昕婷来浦海都三四个月了,就是为了准备考试。他们俩也认识几个月了,因为从一开始就都是住在小琴房的。考前辅导课耿西东跟喻昕婷也是一个班。
喻昕婷问杨景行之前都是和那个老师联系接受培训指点的,杨景行就说是李迎珍,这让他被刮目相看了。
因为杨景行在另外一个班上课,分头前喻昕婷就邀请他下课了一起吃晚饭,杨景行挺高兴的。
下课才四点,也不是吃饭的时间,就先回去把东西放下。杨景行刚在琴前坐下没两分钟,喻昕婷就敲门了,来给他一个苹果。
“洗过了。”喻昕婷看看杨景行的房间,“你怎么没被子?还没买?我知道地方……”
杨景行解释:“我晚上不住这里。”
“哦。”喻昕婷点点头,多管闲事:“回学校?”
“我住酒店的。”杨景行啃了口苹果,“这个甜。”
喻昕婷声音突然小了点,有点神秘的说:“我上午听你弹《悲怆》……准备的这个?”
杨景行笑:“不用,我考作曲系的”
“啊!”喻昕婷一下嘴巴张老大,然后就乐起来:“我还以为……太好了!”
杨景行谦虚:“就算考钢琴系对你也没威胁。”
喻昕婷不好意思:“威胁大了……《悲怆》我也练过,怎么也弹不出感觉,后来就选《匈牙利狂想曲二号》了。”
杨景行知道,钢琴系考试要弹两首练习曲,一首赋格,一首奏鸣曲,再加一首大型乐曲。李斯特的《二号匈牙利狂想曲》杨景行也自己弹过,结构很大,技巧复杂,但是内容表现上似乎不如《悲怆》。
杨景行当然想一饱耳福,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吸收利用的东西,就对喻昕婷说:“反正都没威胁了,能不能弹给我听听。”
喻昕婷狡猾狡猾的问:“你是不是真的不考钢琴系哦?”
杨景行举着只剩下核的苹果:“怎么会骗你!”
喻昕婷嘻嘻笑:“那你过来。”
喻昕婷的房间似乎比杨景行的要大一点点,墙上用挂钩整齐的挂着几件好看的外套,单人床上的被子很整齐干净,旁边还挤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水杯,洗面奶面霜什么的。
喻昕婷呵呵:“我不请你坐了啊。”
杨景行问:“要不要关门?”
喻昕婷说:“关上吧。”
看样子喻昕婷也不想被看扁了,坐在那里调整了一下呼吸,酝酿了一下后又给了杨景行一个笑脸才开始。
喻昕婷是有资格考钢琴系的,这首专门为了考试准备的曲子一开始就弹得不错,做到了流畅的表达。只是进入两百多小节以后,一些问题凸显了出来,有些仓促忙乱,尤其是三百小节以后那连续十几个小节的双手八度半音进行,很是吃力。
连杨景行都能听出这么多不足,要是李迎珍在,她得骂上半天啊。
但是杨景行也不能在一小姑娘面前卖弄,就鼓掌两下说:“幸好我没考钢琴系。”
喻昕婷还问:“怎么样?”
杨景行说:“不错。”
“那就是一般咯。”喻昕婷眼神一落,然后又给自己加油:“还有一个月,拼了!”
杨景行问:“老师怎么说的?”
喻昕婷说:“就叫我苦练哦。”
杨景行又问:“哪个老师?”
原来喻昕婷请的老师只是音乐学院的讲师,小课还得两百一个小时。教授都是五百起,还不轻易接学生。像李迎珍那样的,喻昕婷估计得八百了,一上至少是二十个个学时,就得小两万。
这么一算,杨景行真是欠了李迎珍一个大人情。
杨景行也不敢乱指导,就说:“我也弹一遍,我们交流一下。”
“好啊!”喻昕婷很高兴。于是两人又到杨景行的房里。
狂二这曲子杨景行并不是多熟练,当然只是相对他自己而言。在喻昕婷听来,杨景行的弹奏已经比他的那个讲师强多了。
当杨景行弹到那一连串的八度时,喻昕婷一脸哭相的原地蹦跳:“就是这里把我害苦了,你打击我!”
杨景行停下,看看喻昕婷,说:“你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