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提步往那处走去,心里盘算着抓到应咺之后要怎样出气。
“好啊,小大人,被我抓......”
白桃从墙后跳出来,叉着腰顶着胯,却在见到院中景色的那一刻,双颊通红,呆楞住了。
院中的桃树应该有千百年的年岁,粗壮的枝干和枝头盛开的桃花将此处衬得宛如仙境一般,几乎可以媲美昆仑山后山的风光。
在桃树的顶端系着一根红绳,看着与月老赠送的红绳十分相像。
月光倾泻而下,穿过桃树交错着的枝干与满树的桃花,落在树下熟睡着的二人身上。
应咺身着玄衣,发冠已经掉在了地上,半束着的乌发顺着男人的后背披着,他嘴角微扬,笑得幸福。
应咺身侧躺着无忧,他一身白衣,紧锁着眉头,嘴唇也死死地抿着,额上似乎笼着一层薄汗。
白桃愣愣地望着树下的二人,目光掠过地上的酒罐、外衫、发冠,落到了他们二人紧握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