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想起了他最近最担忧之事,自然是缺钱缺粮。
不管张延龄打没打他大哥,至少皇帝这里,张延龄那就是能臣,周经办不了事,督促一下张延龄办事总没问题了吧?
“臣遵旨。”周经赶紧领命。
……
……
朝议之后。
朱祐樘回到内殿,张皇后还在焦急等候。
“陛下,朝臣可是有说及鹤龄和延龄昨日之事?”张皇后见到丈夫,赶紧问询。
朱祐樘坐下来,神色淡然道:“果不出所料,他们当堂参劾,却只字不提鹤龄和延龄吵闹的矛盾点在何处,有意想让朕觉得,是两兄弟当众殴斗。”
张皇后气愤道:“他们平时就是这么中伤臣妾两个弟弟的,只是以前不知道……连臣妾也以为是鹤龄和延龄不争气,谁知……陛下,您可要为臣妾的两个弟弟做主啊。”
朱祐樘道:“朕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也跟皇后商量好,众口一词就说要把鹤龄逐出家门,让他知道悔改?”
“嗯。”
张皇后点点头,显然她还不太忍心用这种苦肉计。
朱祐樘笑道:“不过延龄回来这一闹,其实也让众大臣转移了视线,反而对他做事有助益,朕觉得他办事愈发老练,朕没用错他。”
张皇后听到丈夫对弟弟的评价,感觉到很意外。
弟弟如此张狂回京师打人,居然被丈夫认为是弟弟“愈发老练”?
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