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被问罪,朱宸濠也被问罪,那宁王派系也就是一盘散沙,那时再要追查宁王私藏钱粮的线索,可就不是铁板一块。”
“到时再追踪那些跟宁王派系有关的人,诸如刘养正等人,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此便是臣的上计。”
张延龄终于把自己的计策全盘托出。
朱祐樘仍旧立在那,半天没回话。
半晌之后,他看着一旁的李荣和萧敬道:“你们觉得建昌伯的计策如何?”
李荣和萧敬也很为难。
李荣还是硬着头皮道:“回陛下,奴婢觉得……建昌伯此计甚妙,只是……建昌伯牺牲也颇大。”
“延龄,你看……”
“陛下,您决定吧,臣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可能会进几天的牢房,臣什么地方都去过,还就是没在牢房里呆过,臣正好去体验一下生活。”张延龄一脸大无畏的精神,笑着回道。
朱祐樘犹豫再三,这才一拍桌子道:“延龄你为朝廷做出的牺牲,朕都看在眼里,朕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无论此案是否查清,朕都会重赏于你,谁人都不能撼动你在朝中,还有朕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