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遭遇还是朱暇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心中不禁的有种难言的感觉,觉得这坑爹的藏身之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妈的这能把人活活憋死啊!想着朱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正要动身,但却是被残魂制止。
“小子,你现在这么冲出去找死?”
“找死也比活受罪强啊。”朱暇咬牙切齿,一口气憋的脸通红,既然有些无辜的叫了起来。
“什么活受罪不活受罪的?他们又没发现你,你就在下面看着呗。”残魂抬了抬眼皮,“毕竟这种场面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哇。”说着也猥琐笑了起来。
朱暇心中登时干呕了一下,向灵海中的残魂问道:“难不成是你想留在这里看?”
“呸!呸呸呸!”连呸了几声,残魂满脸不屑的道:“老子又不是人,是剑魂呐,怎么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接着他又说道:“你且忍一忍,现在就贸然出去定然会遭受他们的狂风暴雨,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狡黠一笑:“你待他们三人进入状态精神松懈后再出手,方是最好时机。”残魂这话还真是一针见血。
朱暇一顿,然后才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旋即便老实了下来,咬着牙齿听着上面的动静。
上面,yin秽的笑声不断,一阵衣物剥开的“沙沙”声后便是肉与肉摩擦的声音以及还有一种舌头交缠的声音,显然是三个yin贼开始对那个总管理的老婆那啥了……
朱暇在下面听的心猿意马,心中已是将几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十遍,忒qín_shòu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咋不叫上我呀?
突然,一道悠悠的声音传来:“你……啊啊……啊…你们三个干什么?”这声音,充满震惊但语气又是那么的虚弱,显然失去了反抗力。
“嘎嘎,是不是哥哥我的舌头弄的你太痒了啊?这么快就醒了。啧啧啧……真是荡啊,你看看你这里水都出来了。”
“畜生!快…快放开我!不然总管理大人绝不饶你!”
“草!都这个时候了还拿总管理大人来压我,那个混蛋欺压我们这么多年,不让我们捞任何油水也就罢了,偏偏还纵容你一个娘们儿欺负我们!我呸!你算老几!?”
那女子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道:“求……求求你放了我,我…我可以给你们灵晶,并且…并且你们给我下mí_yào的事我也会保密。”
“哈哈。”那声音如同公牛般的魁梧男人一声怪笑:“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个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的贱女人!”说着又是一笑,“大哥三弟,别跟她客气,我们上!”
“嘻嘻,小娘皮,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须知这种事我们男人只有一瞬间的享受,而你们女人则是从头享受到尾。”接着只听“噗”的一声,像是某种东西进入了某种又软又湿的地方的声音,然后便是接连“啪啪啪”的撞击声。
“大哥她的樱桃小嘴儿不错,就交给我了,嘿嘿……”麻杆身材男子猥琐的说了一句,接着那女子口中像是被硬硬的塞入了某种东西,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听起来很痛苦,再接着就是这麻杆身材男子舒服到了极致的叫声。
“嘎嘎,那她唯一还剩下的一个地方就交给我吧。”说着也是一阵怪异的声音。
然而到了这种地步,下面心猿意马的朱暇却是没有刚开始那般浑身火热,截然相反的冷静,眼中杀机凛然。
这一刻,三个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已经被判下了死刑。
残魂在灵海中用强大的灵识一丝不漏的监视着场面,然后又传递到朱暇脑海中,如此便等同于是朱暇自己在用灵识查探,以至于……连他们用的什么姿势自己都清晰无比。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暇的左手如无声的影子般缓缓伸出了石缝,抓住边缘。就在下一刻,突然左手猛的一用力,整个身子竟然如鬼魅般笔直射了出来。
身子刚一射出来朱暇便是单手一挥,红光氤氲的修罗剑在手,接着左手借力让身子在凌空状态下一个半转,双脚一蹬石块,如箭矢般射向石块上方。
此时三个男人刚进入那种状态,突然觉得背后冷风习习,一股无法言明的杀意弥漫,一个激灵后便要回头。
“嗤!”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传来,那个身形最高的麻杆身材男子脑袋瞬间与脖子分家。
灵海中的残魂赏心悦目的观察着朱暇,心道这小子以前不愧是干杀手这一勾当的,在如此情况下竟然都能一剑秒掉一个通神中阶的高手,虽然是偷袭,但要知道对方的实力足足比他高了一个阶啊!通神级之间的一阶,相差是何其的远。
心中暗赞,发现朱暇一击过后已经收手,无限潇洒,大有一种“血溅五步,远扬千里”的感觉。但朱暇这时却没有远扬千里,而是在那一眨眼间身形跃到石块下方屏住了呼吸。
这时另外两人已经反应了过来,刚才裤裆里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儿也变得软趴趴的,竟是连衣服也顾不上穿一把拉起裤衩就起身。
魁梧身形的男子怒吼一声:“何方狗贼?竟敢偷袭!”便是气息一荡,顷刻间方圆百米之内的气息一阵动荡,飞沙走石,一股强大的气息威压弥漫,一步掠到石块边缘。
朱暇借助残魂的灵识早已锁定了三人的气机,见这男子刚一掠到石块边缘伸出一个头来便是犀利的一剑从下笔直往上刺去,将这人的脑袋如糖葫芦般穿透,剑上杀气顷刻间将他脑袋内部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