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天气转寒,店里生意极好,请的伙计已经忙不过来,赵夫人也在店里帮忙。
几个彪形大汉腰间别着弯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掌柜的,我要的货怎么迟迟不到!”一声怒吼,将店里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伙计一看来人就明白他们身份,忙伺候着,“这位爷,今日我们店里忙,怠慢了您,您看看方不方便告诉我订了多少,我去库房问问。”
伙计毕恭毕敬地哈着腰,这是赵夫人交代的,顾客就是上帝。
来人见伙计态度极好,也没有过多追究,摆了摆手让身边的人告诉他货物订单,今天出门时上面的人说过,拿了皮货赶紧走,不要在外惹是生非。
赵夫人在门后远远看着,正是那次找自己订货的匈奴,带头人脸上的长疤她可忘不掉。
“这位爷,真是不好意思,店里最近没了货源。您要的货怕是供应不上了。”白桑说过,与匈奴人的生意不能做,赵夫人都记在心里。
谁知那人根本不信,一把扯过货架上的狐狸皮,“那就把店里这些都给我装上!”
随行的人得了指令,抽出弯刀把店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来人并非善茬,赵夫人却不惧场,忙暗示身边的人给他们倒茶。
“这可不妥呀,店里的皮子是展示物,穿在身上不保暖,怕是要把您冻着,所以我们不卖的。”赵夫人找各种借口,希望对面的人知难而退。
大汉一脚踢翻茶桌,赵夫人没站稳险些倒了过去,茶水被翻上天,刚好倒在赵夫人身上,下人上前维护,“大胆,这可是赵夫人!”
没想到来人根本不惧怕,一巴掌甩过去,下人顿时口吐鲜血。
昔日的赵夫人高傲贵气,今日这般狼狈也是不想让匈奴人看出异常免得打乱他们计划给边境的人民带来灾难。眼下他们这般猖狂,竟在太岁头上动土。
赵夫人眼神示意,一帮侍卫立马围了上来,众人厮打在一起。
若是旁人早就逃离现场,赵夫人却命人拿了镜子在里面补妆,不一会儿,匈奴就被抓了起来。
几人跪在地上还不忘挣扎,赵夫人慢悠悠走了过去。
“刚刚是他打得你吧。”随即看向身边的人,淡淡留下三字,“打回去。”
听着里面的惨叫,赵夫人向侍卫们道了谢,白桑早知道会有危险,提前和太守说好,派了些高手到店铺旁看着,若有行动立马上前。
于是这些人因殴打百姓入了狱,太守也借机审问他们,势要问出他们买皮货的原因。
“怎么了?”一男子高坐堂上。
“主子,他们......”底下跪着的人颤颤巍巍,“被抓了。”
茶杯碎的声音传来,“混账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侍从见茶杯被主子捏碎,立马换上紫玉金杯,“查查是谁干的。”
下人闻言退去,消失于黑暗中。
白桑在家研究治疗苍苍的药物,她打算准备好一举把苍苍体内的蛊毒清除。
乡下生活静谧,但她们许久未归,村子里的田都闲置了,严母不得已去邻居家买些菜,邻居平时没少收白桑的礼,见严母来十分热情。
“怎么谈买呢,严大妈来了我们本该送些。”邻居说着带严母去田间挑选。
“听说你家严钊在城里读书呢。”两人摘菜间闲聊起来。
“是啊,阿桑在城里赚了钱就供严钊读书了。”严母说着有些惭愧,硕大的一个家,竟然是白桑一个女人撑着,想着,严母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白桑。
“沈大妈,你家的鸡买我两只呗。”严母想到白桑当初一进家门就杀了一只鸡,眼下白桑忙碌,自己也该给她做顿好的好好补偿一下。
摘了许多菜,严母给了不少银两可邻居却是不收,推搡下,严母还是把钱给了邻居,几人欢笑着把严母送回家里。
其他几位大妈见严母回来,也都凑上前来聊天,话语间,严母注意到自己院子前面坐着几个陌生的人。
“那几个人啊,在这坐了好久了,一直盯着你家看,莫不是你什么亲戚?”
身旁的人回答道,可严母清楚自己没有什么亲戚,就算有也不会是好人,连忙辞别了几位大妈,带着鸡回了家。
院子里太守派的侍卫们正悠闲地喝着茶,严母简单招呼了一下就进了白桑房间。
“阿桑。”严母焦急地叫了一声,正在空间里拿药材的白桑猛地抬头。
“怎么了,娘。”见严母行色匆匆,白桑不觉警惕起来。
关上门,严母拉着白桑坐下,“我刚刚在外面看着有些人盯着咱家,看那打扮也不像村里人,莫不是城里的人跟过来了?”
白桑心中一颤,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好事,那群人应该是来报复的,幸好院子里有不少侍卫,量那些人也不敢贸然行动。
可躲在这里终究不是事,现在不知敌人底细,贸然回城说不定路上会有不测,想着,白桑心生一计。
“娘,您别担心,院子里那么多侍卫保护着我们,我自有办法。”白桑安慰着严母,让她先下厨做饭,自己则在里屋捣鼓着药粉。
白桑让严母以吃饭为由将侍卫叫进屋内,侍卫一听说有人可能要来找麻烦当即来了精神,都愿意配合白桑行动。
这几日他们在严家整日无聊,都要闲出病了。
“齐大哥,我需要你们配合我一下。”
几人凑上前,听着白桑的布局,白桑将自己做好的药粉分给他们。
待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