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景天的笑只是单纯的被张小蓝抓着需泉水瓶子手舞足蹈的样子逗乐了。但是这在张小蓝眼里就生出了其他什么绮丽的心思了。他双眼闪烁着光芒不由自主的朝着场内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
本来郝英俊看着自己班上落后了八分就有些着急,再看看张小蓝那个傻逼发情的样子真是十分生气,而人在气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冲动和创造奇迹。在新一轮的进攻中,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15斤的基本没有肌肉的郝英俊竟然撞翻了身高一米八三体重140斤浑身精肉的程景天,他就那么带球擂过去使劲把自己往程景天身上砸了下去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道向后倒去……
郝英俊打球一直很干净,除了玩几个花哨的假动作从没犯规过。程景天拦球的时候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他惊讶的看着郝英俊撞上来倒下去,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裁判的视线刚好被刘正园挡住了,他没有判犯规——比赛继续。这件事只有三个半人知道——当事人心里清楚,刘正园看的明白,张小蓝隐约感觉到。
程景天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隐隐作痛。何必这么拼命?程景天是一个不喜欢勉强自己的人,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呐,他微笑着看了一眼挣扎着爬起来的郝英俊,果断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示意裁判换人。
“怎么回事?程景天不打了?”
“罚球啊裁判,什么眼神啊!”
“……”
看台上别的系的女生尖叫声越来越大,内场里张小蓝早已按捺不住了,他快速的跑过去扶着程景天的胳膊往外走,留下了愤怒和惋惜的软件二班所有同志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软件一班所有同仁……
程景天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矮穷挫会三番五次的对自己示好,不过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人扶着他去校医务室看看。他礼貌的对张小蓝笑笑,温厚道:“多谢”。
“哦,不谢。”张小蓝除了刚才心急的那会敢看看程景天有没有伤得很严重,现在基本只剩下紧张了。他头也不抬的机械的扶着程景天走着,撇开那句“没关系”就是那句“你现在还好吧?”翻来覆去的连自己也觉得可笑了。
其实,程景天的伤不是很严重,普通的尾椎骨挫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可张小蓝不放心了,他觉得程景天的受伤跟郝英俊有很直接的关系,虽说篮球场上总会有受伤,但是郝英俊是自己的室友,自己有这个义务照顾一下程景天……他软膜硬泡的要了程景天的手机号码,赶紧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生怕他框自己。直到对方包里传出微弱的铃声,张小蓝才心满意足的笑着说道:“这个是我的号码,以后中午我给你送饭,上、下课我负责接送。”
“不用了,我走读的。”程景天好笑的看着张小蓝热情的样子尴尬的说了这么一句,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我反正也不怎么来上课的。”
张小蓝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为男神做点什么,他怎么能够看着这个机会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偷溜走呢?那感觉就像是他熬夜蹲点好不容易秒杀到一件心爱之物抠抠眼屎插上u盾却在提交订单的时候突然寝室断电一样。他激动的拉着程景天的手臂继续道:“那可不行,走读太操劳了。要不你睡我们寝室吧?我们寝室正好还有一个床铺。”
“开玩笑啊。”程景天腹议着:“就学校那种30平方四个铺位还挤个卫生间的破地方能住人?”他弯弯嘴角笑着说:“学校寝室的床铺好像是在上面,要爬楼梯上去不太方便。”
男神一笑,丝就心烧啊!张小蓝绞尽脑汁实在想不住有什么好的理由留住程景天,他只能尽量扶着他走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程景天掏出钥匙,打开车门,驾着自己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当然,张小蓝不知道那是兰博基尼,也不清楚兰博基尼是什么。在他眼里,那就是一辆眼神很犀利的长得像变形金刚的车子——穿着黑灰色的衣服。
晚上的庆功宴张小蓝没有参加,他正坐在寝室里一手土司一手铅笔苦苦奋战。只有一星期就是一个月的最后期限了,他要朝着男神玉照狠狠冲刺——以信念,以血肉之躯。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张小蓝用十块钱从快毕业的学长清仓大甩卖里淘来的一个二手小台灯闪着微弱的光。
显然,郝英俊和刘正园已经回不来了,可是张小蓝还没有睡意。当他发现上第二行的epeion 出现了三四个幻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超神了。但是,张小蓝并不打算向恶势力屈服,也没打算接受床铺的诱惑。他摘下眼镜,豪迈的洗了一把冷水脸,继续战斗!也许自己入门了?记忆力也跟上了?识别程序很顺利的张小蓝沾沾自喜,哈哈大笑。直到体力不支的小金猪耗尽了最后一点电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因为这已非人力所能左右了。张小蓝郁闷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回忆着流氓软件的制作流程。
而喝的大醉的郝英俊确实回不来了,因为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公寓大妈是不会给开门的。刘正园只好扶着东倒西歪的醉鬼在学校附近的连锁酒店里凑合一晚。本来他是想随便找个招待所的,没想到郝英俊醉归醉,挑还是一样的挑。他翘着他那小兰花指随便一指,就把刘正园指进了他只能刷卡才消费的起的水天一色。
水天一色的环境是真的好,浴室很智能化,房间摆设干净清爽,除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