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一般的滋味在口中缓缓溶开:“好吃。”
“朕现在只想吃了你……”
麒麟说罢,复又去缠绕上他,俯身吻他滚烫脖颈,肩胛,锁骨……不知是不是因为小糖果的安抚,皇叔胸间的刺痛消散许多,直被麒麟亲得再次发出低沉的叹息声来。
麒麟见皇叔渐入佳境,又缓缓往下亲吻,胸前的两粒,胸腹……小腹……小蛇漫过去杂草缓缓含住……
皇叔骤然间只觉得轰然如炸,绷足了弦哑然道:“陛下,别……”
麒麟抬头,望见皇叔于黑暗中依稀情动的模样,心头也是欢喜极了,重又含了它,舌尖挑过……轻嘬……
卓颂渊忍无可忍,急急想要揪了小东西入怀:“东西听话,别这样……”
麒麟却是顽皮得很,非又含弄了一阵,将他挑弄得只剩粗喘吟哦,却又停了,一下扑去了他耳畔:“朕这样爱你够不够的?”
够不够!卓颂渊心头正是火起,打算干脆造次一回,她却一个翻身,早分腿覆将上来,半是羞涩地同他耳语:“你若欢喜方才那个样子,下回再……嗯,朕的意思是,朕这会儿先要……”说完执着他的……
因为紧|窒不堪,麒麟甚至有些吃痛,咬着牙硬是……令其没入……
荒了经年的身体,虽说麒麟如今正是熟透了的年岁,他的……一挺却还是让她痛得汗都滴下来。
“东西你……不要紧?”
“嘘,朕在宠幸你呢,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摄政王闭了眼睛享受就好。”
那处的痛渐渐为湿润取代,麒麟是个好学生,她记忆里他出力的样子,她阅过的群书……这会儿试着悦动身子吞吐他,款摆腰肢摇曳他,直侍弄得皇叔吁吁出了汗,叹声中竟夹杂了情不自禁的欢喜声音,他仰起身子才可吻到她,却一次一次不辞辛劳,一边卖力迎合,一边频频欠身亲吻麒麟。
麒麟方才因为报复心甚,都没好好唤过他一声,此刻水j□j融,情难自禁:“颂渊你舒服么?”
“嗯……”
“我让你舒服了么?”
“东西……”皇叔咬牙环紧了她。
“说么,我宠幸得好不好?舒服不舒服?”
“舒服,小东西……”
“朕是不是世间让你最舒服的人?”
“是……”
大颗的泪从麒麟眼睛里滴下来,砸在皇叔胸前:“这些年一点都不想朕的是么?”
他不答话,却勉力挺身去顶他的小东西……
麒麟泪珠子被撞得串串连落,不知是因为太过剧烈还是因为心伤:“有多想?”
他无言以答,竟是更奋力起来。
麒麟起初还知些轻重,知道忧心皇叔的身子,然而身下的爱人如此全力以赴,她自当更卖力地宠幸他才是,便也投了十分力气,就似真要将他吃了一般。
那夜难分难解,直耗得窗外云收雨住了许久,风声亦歇了,酣战却久久未停,竟是战到外头的春雨重又沥沥声起。后来岳麒麟确然疲了,腰软人乏,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她却顶住了不肯认输,非要正经将皇叔宠幸到极致,方肯罢手。卓颂渊知情会意地揽她伏在他身上,箍了她不让动弹,自去撞那深流:“小东西抱紧我……”
麒麟知道皇叔就要到了,他数次……亦是正中了她最难言之处,经年的干渴似是暂在那一刻得了补偿,娇软地嗯嗯不住,身子剧颤。芒焰烧灼,天风四合,云翳流动,波涛暗涌,爱恨一齐饱涨成了再难收敛的模样,魂魄像是正好轻踏过那些云海中的山峦,眼前似能有炫目飞焰四溅,麒麟急欲攥住它们,它们却慢慢地消隐不见了。
暗青色的天际,隐隐有波光悄悄流动。
屋内云住雨歇,卓颂渊将久违的小爱人紧紧圈在身前,往日的喁喁荤话情话,情|事过后皆是甜蜜不堪的调剂。此刻虽是柔情蜜意到了极致,再想将几句过往的小情话一一道来,又觉得艰难重重。总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却无有一句开得了口。
卓颂渊想起方才摸见她的小臂上有处长长伤痕,便又探了手去找了摸到,心疼问:“这是什么?”
麒麟轻描淡写:“哦,那是前年冬天,战场上的飞火流矢太多,朕没躲过……小伤而已。”
“那场仗并不是非打不可,听闻当日国内阻挠声很大,张含亦不主战,陛下……为何这般一意孤行?”
麒麟嘿道:“听闻那位四王妃,摄政王亦不是非娶不可呢,又为何一意孤行要娶?”
“我……”
“还想说你为了她心无旁骛?”
卓颂渊颓然道:“你就不想着万一……”
麒麟更笑:“万一朕死了,摄政王便不必担心誓言破碎,更能好好的心无旁骛啦,岂不圆满?”
卓颂渊见她毫不忌讳,自己炮制的假婚事,亦被她当作笑话来说,恼极只能将她往怀中一揉。三天前在母后的水榭,不敢赏看一眼的……如今尽握手中。小东西长大了,好些地方都有了长足的长进……揉之别是一番软腻……有致。
“朕虽蒙摄政王教导,但终究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并非那块料子。那个位子坐得朕累心累身,毫不顺畅,大约也并不能让国人满意。那些人大约都是瞧在摄政王的面上,那一仗若是不打,辽皇胆敢来欺侮朕,国内朝中,朕就没有别的麻烦了么……”
“他们……”
“哼,您是想说他们都悄悄听命于摄政王您罢?难为您费心,想着管我,便管上一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