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我父母准备去荷兰看风车,但是我不太喜欢去荷兰。”魏萍微微一笑道。
哎!看看人家,荷兰都不想去,自己呢?去趟河南看看牡丹花都能乐的屁颠屁颠的,吹上半个月。穷人和富人的差距太大了!郑毅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一旁的王川也是羡慕不已,有钱真好啊!想去荷兰就去荷兰,想去河南就去河南。
“哎!趁着年轻有时间,还是多出去走走好。
你们没听过那首歌吧: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郑毅感慨的唱道。
虽然郑毅唱歌不太好听,但是歌词却写的很实在!
“嗯,我听过这首歌,这是首老歌了。好像是一个名叫韩晓的歌手唱的。
是呀!没钱的时候去哪都不方便,有钱了想去哪都没时间。前者,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后者,时间不属于自己。都难!”王川惆怅道。
“嗯,我记得古希腊有个犬儒学派,他们认为:你拥有什么,什么便会拥有你!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拥有便是一种束缚!
当有朝一日,你有钱了,那么钱背后的东西也会拥有你,困住你。让你无暇顾及其他。”郑毅一边思考一边道。
“郑律师,大师兄,你们两个至于这么大发感慨吗?不就是去旅个游吗!”魏萍笑呵呵的看向王川和郑毅道。
哪知道二人却异口同声的回答:“至于!”
一秒钟后,三人相视而笑!
回到所里后,王川拿着案件资料去了法律服务办公室。他进门时,张大忽悠刚刚送走一位来咨询的客户。
一下午登门的客户寥寥无几,不过张大忽悠在上午已经谈成了一个比较大的案子,整儿下午哼着小曲,非常享受的样子。
王川没时间闲聊,与张大忽悠打过招呼后,便开始翻看案件资料,查阅苏省类似案件的法院判决,忙碌起来。
劳动争议类的案子各省多多少少都有些特别规定,实际上越是靠近沿海地区经济越发达,发生劳动争议的概率越大,地方规定也越多。
就苏省而言,其很多规定就与帝都不同,比如最低工资是否包含社保和住房公积金。
苏省的最低工资标准是不包含企业应依法为员工缴纳的社保及公积金的,但是个人依法缴纳的社保及公积金却包含在最低工资里面。
也就是说,员工每个月如果工资是按照最低标准来支付的话,拿到手的工资可能低于最低工资标准,因为扣除了员工需要缴纳的社保和公积金费用。
而帝都的规定显然对员工更有利,帝都的最低工资标准是不包含社保和住房公积金的。
这次的案子在苏省开庭,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查阅近一年苏省类似案件的裁判情况,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虽然案子的争议标的不大,但是耗费的时间却不少,在快下班时王川才完成诉讼方案的草拟,并发给了郑毅。
次日上午,穆怀瑾看过郑毅发来的诉讼方案后,仅仅做了微调便发了出去。但直到十月一放假的前一天,大棒子(朴部长)那边都没有回信儿。
这一日,王川照常来到了往日如烟酒吧。趁着红姐与几位熟客喝酒闲聊之际,六哥将王川叫到了一旁。
“川儿,你十月一有安排吗?”六哥盯着王川的脸,低声问道。
“我准备回老家待几天。怎么啦?人手不够?”王川疑惑的看向六哥。
“不是,歌手已经安排好了。
斌子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是找到了一位红姐的大学同学,她正好十月一回国来休假。
我本来想让你跟着我们去见下红姐的同学。没事!反正她在国内要待上半个月呢,你从老家回来后再说。我们先去见见。”六哥想了下道。
正在此时,一名服务生走了过来:“六哥,刚才有位客人点了一首阿杜的’撕夜’。”
六哥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王川。
“没问题。我马上就来!”王川冲着服务生一笑道。
随着吉他声响起,王川唱了起来:我把梦撕了一夜,不懂明天该怎么写,冷冷的街,冷冷的灯,照着谁?……
酒吧的常客都已经熟悉了王川的嗓音,琴声响起之时,众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有些人微闭双目靠在沙发上手中晃着红酒,也不知道是在品酒还是在品老歌。
一首歌不过短短几分钟,很快王川便结束了演唱,众人有人鼓掌,有人冲他举杯示意,王川起身向着台下鞠躬后走了下去。
接过六哥递过来的矿泉水,王川喝了几口,服务生又走了过来。
“六哥,刚才那个客户又点了一首阿杜的‘天黑’。”服务生道。
“没问题。”王川微笑道。
五分钟后,王川坐在台上,手指轻轻拨弄琴弦,吉他声响起。
在他口中传出了阵阵略带忧郁的歌声,在酒吧中飘荡: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若非你只是贪玩的蝴蝶,天都黑了你在想着谁……
红姐单手托腮,依靠在沙发上静静听着王川的歌声,双眼呆呆的望着手中不断晃动的红酒,不由得往事涌上心头。
结束了演唱,王川刚走下台,服务生笑呵呵的又走了过来:“王川,刚才那位客户又点来一首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
“啊!”王川盯着一脸笑意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