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长!我这就找人将这幅字裱上。”万胖子搓着双手,一脸感激道。
要说三元老道的毛笔字写的还真是不错,之前王川跟着沈大头去参加过所为的大师书画展,但是那些所为的大师作品与三元老道比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王川一直以为老道不过是卖相好能忽悠人,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功夫。
现如今是网络社会,能写、会写毛笔字的人越来越少了。写的好的更是凤毛菱角,倒是假大师一波一波的,从未断过!
以三元老道的水平如果参加全国书法大赛,估计一等奖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王川正琢磨着,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王川见是个陌生手机号,急忙退出办公室,向会议室走去。
“您好,您是哪位?”王川接通后问道。
“王律师,我姓高。咱们今天在茶馆刚见过。”手机中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哦!高总!您好,您有什么事吗?”刚认识高军不到一天,高军的电话就追过来了,王川有点意外。
“王律师,您这两天什么时间方便,可否来我们公司一趟?我有个案子想跟您咨询下。”高总道。
“好啊!您把地址发给我吧。明天上午您方便吗?”王川问道。
“好,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等您。”高总说完,与王川又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随后王川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高总发来的。
中午万胖子三人请三元老道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老道很满意,吃过饭后没多久,一辆卡迪拉克停在了律所楼下,将三元道长接走了!
“看来道长走的还真是高端路线。”万胖子看着消失的卡迪拉克道。
“高端不高端我不知道,但是每次我碰到他,来接他的车都挺高档的。”王川淡淡道。
“估计用捷达车接他的,你是独一份!”王大姐打趣道。
次日一早,王川开着车去了高总给他的地址,这是位于海淀区五棵松的一座写字楼,一共只有四层,电梯很小,写字楼外表很“低调”,一看就知道这写字楼有些年头了。
高总的公司就在三层一间二百平米的房间内,一共有十多名员工,王川进去时,前台空着。
王川敲了敲门口的玻璃门,见无人应答,便走了进去,绕过前台后向正在办公的员工问道:“请问,高总在吗?”
“您好,您找高总?预约了吗?”一位看起来十八九的女孩子快步走过来问道。
“有预约,高总让我过来的,我姓王。”王川微笑道。
“哦,您是王律师吧!请您跟我来,高总正在里面开会。”女孩子说着带着王川向里面走去。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们回去在考虑上下,把程序上的巴格都修改下。”会议室内高总一脸疲惫道。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高总,王律师到了。”
“王律师,快请进!”高总看到女孩身后的王川急忙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道。
“高总好!”王川说完,走进了会议室。
“王律师,您别介意哈,我们公司比较小,我就在会议室办公。”高总说着给王川沏了一杯茶。
“没关系的,公司都是从小到大的,总要有个过程。”王川微笑道。
会议室内的员工离开后,王川和高总面对面而坐。
“高总,您让我过来有什么事?”王川与高总不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有个房产纠纷的案子,是我的私事,想跟您咨询下。”高总道。
“具体什么情况?麻烦您介绍下。”王川道。
“我有个大学同学,姓赵,叫赵红山,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当年毕业时我进了国家事业机关,把户口落在了帝都。他去了远郊的一家国有公司,户口也落下了。
二零零八年时,我看好了一套房,赵红山想在城里买套房然后把户口迁过来,让他儿子来城里上学。
但是要把户口从教区迁到海淀来,他必须要有一套他为产权人的房产,当时他家的经济状况哪买得起房啊!两口子拿死工资,再加上小孩子的日常报班学习,一年攒不了几个钱,这事就把他们两口子难住了!
后来有一次我们吃饭时,我喝了点酒就把准备买房的事说了,当时当着几个好友他没好意思说。第二天一早他给我打电话,就把借房落户的事提出来了。
我当时觉得他挺不容易的,大家又都那么熟,就答应他房子可以先让他挂名。并口头约定,我实际出资以他的名义买房。
当年七月份我购买了位于海淀区的一套房产。当时是他跟我去中介交的钱,我们双方出于信任没签任何协议都是口头约定,他挂名,房屋的实际所有权和使用权归我所有,等到他的户口迁过来后,孩子上学的事办妥了,我可随时把房产要回去,他协助我办理过户手续。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缴纳了房屋的专项维修基金、物业费等费用,并办理了入住手续,房子实际由我使用。当年十月份,我花费二十多万对房屋进行了装修,并且一直居住至今。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我媳妇觉得双方就这么一说,房产证上写的是人家的名字,她心里不踏实。当时我没觉得怎么样,因为我跟赵红山的关系一直非常好,好到什么地步呢……他家孩子的入学手续都是我花钱托人帮他办的,一分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