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诉讼领域有诉棍!没想道非诉领域也有这么多不良律师!看来那个领域都有败类!”王川道。
“是啊,一旦掌握法律知识的律师成了流氓,会比真流氓可怕的多,危害性也会大的多。早晚国家要出手整治这帮人!”温玉道。
“嗯,确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旦到了一定程度国家肯定会出手。咱们人微言轻,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人就行啦!其他的也管不了。”王川叹息道。
聊了一会工作,到了中午,王川请温玉和王大姐等人吃了顿饭,下午温玉回投资公司去了。
快下班的时候,王川突然接到了高军的电话。
“王律师,真不好意思,本来想约您十月一放假回来见面,结果有点事给耽搁了,就到了现在。
您明天晚上方便吗?我请您吃饭。”高军道。
“明天晚上,我看下哈……没安排,明天晚上可以,咱们在哪见面?”王川道。
见不见面的都是小事,房产确权官司打赢了,对方也没上诉,判决书都已经生效了,王川一直惦记着那剩下的四万元律师费什么时候支付!
“那行!我记得石景山有个饭馆好像叫‘塞外香驴’,那的驴肉很好吃,去哪怎么样?”高军道。
“好,没问题。”王川道。
“那咱们就塞外香驴见,晚上六点半,我先订位置。对了王律师,律师费刚才我已经给您打过去了,您查下哈。”高军说完挂断了电话。
王川放下电话后,快步向财务室走去。十分钟后,王川美滋滋的走出了财务室,手里拿着给高军开的律师费发票。
次日晚上六点一刻,王川开车去了塞外香驴,进门后报了高军的名字,服务员将王川带到了一个包间内。高军还没到,他先要了一壶茶,边喝边等。
“哎呀!王律师,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我来晚了。”高军走进包间一脸的歉意,随即转身让服务员上一盆驴肉,又让王川点了几个菜。
“王律师,这里的驴肉非常好吃,我之前来吃过两次。”高军介绍道。
“是啊!之前我也听人说过,这里的驴肉好吃,我还是第一次来。”王川笑道:“高总,最近公司怎样?”
“还行吧!之前就是去外地投标加催款去了,现在欠钱的都是大爷,跑了一圈也没要回多少钱,小企业不容易啊!”高军唉声叹气道。
“嗯,是不容易!实在不行就起诉他们,别过了诉讼时效那就麻烦了!”王川提醒道。
“是,公司已经起诉了几个大户,都走到执行程序了,但是收效甚微,对方没钱,法院也没办法。
王律师,您有没有办法帮我们催款?要不改天我把债务人信息都给您,您看看,万一有办法要回钱来,我给您百分之三十,税点我承担。怎么样?”高军双眼烁烁放光道。
“这……我只能试试。不一定能要的回来。”王川道。
“没事,算上您,我已经委托了四家律所帮我们追债了。我也知道难度大,死马当活马医吧。”高军道。
“高总,您公司一共有多少债权?”王川琢磨着高总的公司不大,撑死了也就上千万债权了不起了。
“到目前为止,全加上大约一点二个亿左右,不算利息。”高军想了下道。
“多少?一点二个亿?”王川不可思议的看向高军:“高总,我看您公司一共也没几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债权?”
此时,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中间放了一大盆的驴肉。
“王律师,我家之前的房产确权案子多亏了您。来!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咱们边吃边聊,这锅驴肉是每次来必点的菜,他们家的特色。您尝尝。”高军微笑道。
两人都开了车,所以没有喝酒。
聊了一会儿,高军叹息道:“王律师,您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的公司,怎么会有一个多亿的债权!是不是不可思议?”
王川没说话,点了点头。
“五年前我公司比现在规模大,那时候光技术团队就有一百多人,整个一个楼层都是我公司的人。想想那时候真是风光啊!
后来为了抢市场,我把付款条件放的很低,有些项目前期都是垫资,到了最后验收才付款,结果到期后收不上钱来,时间一长风险越来越大。
最后我公司生生被欠款给拖垮了!想想当初如果我不跟同行进行恶性竞争也许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
你知道吗?拖欠我们款项最多的债务人就是我们现在的大客户,欠了我们六千多万,可偏偏我又不能起诉。
他们家是国企,一旦起诉,他们石油系统内的所有公司都会封杀我们,现在的业务就会受到影响。”高军一脸的无奈与苦闷。
王川突然明白了四十多岁的高军为什么会白发那么多,每一根白发都是苦闷、委屈与焦急。
“那走走关系能不能行?”王川道。
“别提了,本来去年我都把路子铺好了,请他们负责项目款审批的老总吃了五次饭,大保健没少做,都差不多了,结果那位老总突然被调走了。
又来了一位新老总,据说是军队转业的,之前一直在总部,这次调过来是镀金来的,姓郭。
这下可好,我之前做的工作全都白费了。这位郭总倒是好说话,让我等,说是等调查清楚了一定把钱付给我们,但是这一等又快一年了。”高军道。
“这样啊!”王川无语了,这种级别的人物,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