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特别是劳动业务,收费低又费时费力。能不能除了顾问单位的劳动争议案件外,其他的案件设置最低收费,比如一万元?”付紫文跟着说道。
“温律,你怎么看?”王川没有立刻表态,看向温玉。
“其实这一年大家的工作强度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收入确实不是太高。目前咱们接触到的非诉业务都是尽调等短平快业务,陈总的投资公司那边需要咱们律师跟着看项目所以比较占人手,但是博达投资公司又是咱们的一个发力点,不能丢。
另外诉讼业务劳资的业务比较多,这是咱们活儿多创收少的关键,就像刚才付律和杜律说的,从眼前来看这块业务确实不赚钱,还挺费人力。
但是不得不说,咱们这些顾问单位,大部分都是通过劳动争议案件与客户建立的信任关系。所有我觉得这块业务不能丢,这是根本。
至于个人案件,我觉得是可以提升收费水平的,因为个人案件的连贯性比较差,绝大部分都是一锤子买卖,没有后续,费用低了不值得做。”温玉道。
“冯律呢?”王川问道。
“我同意温律师的意见,其实目前咱们团队是在起步阶段,应该定个大概的方向,但又不能局限在某一项业务上,因为目前咱们单一领域的业务量不够大,还养活不了整个团队。
目前咱们什么类型的案子都做主要是为了满足生存需要,在保证生存的前提下,我觉得咱们可以尝试着根据业务和资源情况定个业务方向,这样大家也有个奋斗和学习的方向。
如果今天做金融,明天做劳动,后天做上市,一是资源成本太高,另外律师也学不过来这么多业务。
什么都会,但是什么都不精,团队很容易丢客户,团队成员的稳定性也会比较差,大家没有凝聚力。
另外,我觉得目前咱们团队的气氛还是挺好的,凝聚力也有,这个比一般的团队要好。”冯征道。
“嗯,你们说的都是目前咱们的现状,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大家想下,一个陌生客户凭什么信任咱们,还不是因为咱们帮住客户赢了官司或者减少了损失!
我觉得刚才温律说的一句话很对,劳动业务是咱们的看家本事,是咱们的根本,同时,我觉得劳动业务也是咱们撬动整个市场的一个支点。
咱们大部分人都不是帝都本地人,又没有太强的关系和背景,只能靠自己硬拼,可现在放眼望去,帝都几万名律师,客户凭什么把业务给咱们。
老板们都不傻,他们没有咱们懂法,但是上当也就一次,他们知道那个律师能给他做事,那个律师是在忽悠他。
咱们所,咱们团队都没有什么名气,大公司不可能一眼看到咱们,咱们只能找准定位,找准切入点,通过一个个小案子与大客户一点一点的建立信任关系,然后咱们才能接公司其他业务,再然后咱们才有大钱可赚!
我觉得,在与客户建立信任关系的同时,也是在考验我们自己的专业能力和为人处事的能力。
要让客户承认咱们,说出一句‘这个案子或者这个项目就得给远方律所的温律、付律、或者杜律、冯律办理,这有多难,恐怕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吧。
所以,我的想法是利用目前的资源,以非诉投资和尽调业务,还有法律顾问业务为主,以银行的催债业务为辅助。
同时将劳动业务作为整个团队的尖兵,通过劳动业务与客户建立关系,不管大案还是小案,只要是劳动争议业务咱们都做。一是借助案件了解帝都司法裁判口径,二是锻炼队伍。
当然除了极个别的案件外,咱们劳动案件的最低收费标准不得低于五千元。大家不要太计较个人得失,咱们年底汇总再看,我会根据每个人对团队的贡献给与年终奖,这些都是放在桌面上的,绝对不会有暗箱操作。
今年我还会引进几位律师,同时招聘一些年轻的律师,把一些简单的业务放给三年级以下的小律师,集中力量搞大项目,赚钱!
今天咱们团队的创收目标,我定的是八百万!”说完,王川看向众人。
“八百万?王律,这个数是不是太多了?今年才四百万!”温玉吃惊道。
“是啊!要不少定点?五百万?”杜文慧也跟着说道。
“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你们放心吧,如果咱们跟万律合作的追债项目搞定了,就可以一下创收三百多万,剩下不到五百万,咱们还搞不定吗?
大家有没有信心?”王川微笑道。
“王律要是这么说,我们还是有信心的!干就完了!”冯征笑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王律这三百万落在你头上哈。”付紫文笑道。
“好,我立个军令状,如果今年我一个人的创收,不算我给各位的案子哈,不能超过三百万,我给大家每人发一个大红包,年底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饭。”王川笑道。
“好,就冲王律这气魄,妥了!剩下的五百万交给我们了。”杜文慧和温玉眼神交流了,温玉道。
就在此时,传来敲门声,随后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了,郝仁元走了进来:“好家伙,够热闹的,在外面都听到你们嚷嚷了,谁要请客?算我一个。”
“哈哈,我在这立军令状呢。有事?”王川看向郝仁元笑道。
“你电话响了半天了。”郝仁元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王川。
“嗨!我说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