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伸出一根手指。
“一杯?”穆怀瑾道。
“一口就倒!”王川实在不想再打击穆怀瑾,低声道。
穆怀瑾白了王川一眼:“那谁……小潘,你酒量怎么样?”此时,潘+金莲正好从二人身边经过。
“酒量?还行吧!你是指白的、啤的,还是红的?”潘+金莲好奇道。
“呃……,这三种酒你都能喝?”穆怀瑾愣了一下。
很显然,穆怀瑾说的“能喝”绝对不是可以喝,是喝很多,很能喝!
“还行吧!啤酒两瓶起步,红酒要看是什么牌子的,那个国家产的,白酒差点,也就半斤的量,如果高兴兴许还能再多喝一点。
不过千万别让我喝五粮液,我喝不惯那个味儿。喝一口就上头,我觉得还没有二锅头好喝呢……”潘+金莲一番话下来,把穆怀瑾和王川说的目瞪口呆。
“穆律师,你问我能不能喝,是不是你准备请客?”潘+金莲神秘兮兮的问道。
“什么?没……没……。我就是随便问问。咱们所里你是最能喝的吧!”穆怀瑾随口道。
“哪呀!上次我和郑爽一起吃饭,我们两个喝了一瓶红星,我都有些脸红脖子粗了,她什么事没有。我估计她的酒量在一斤左右,您想跟她拼酒?”潘+金莲笑嘻嘻道。
“拼酒?就你们这酒量,跟你们两个喝酒那不是拼酒,是拼命!还是算了吧!”穆怀瑾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快速向着办公室走去。
从内心里来说,穆怀瑾真想找个能喝的跟自己去饭局,但是王川酒量不行,潘+金莲和郑爽都是女孩子,面对那帮酒腻子,喝多了危险!自己担不起那责任。
最后,下班时穆怀瑾找到了郑毅,本来万胖子酒量比郑毅好,但奈何他形象不佳,所以喝酒这事便落在了郑毅头上。
听说下班不用立刻回家有人请客,郑毅满心欢喜。
王川将一切看在眼里:郑律师在家得多受摧残啊!下班都不想回家!
很快便迎来了学生们最不喜欢的日子,九月一号开学日。秋老虎还没有归入山林,帝都也只是在晚上才稍微凉快一些,白天依旧热的人不想出门。
刚过九月一日没几天,又到了王川去值班的日子,这次潘+金莲因为要跟王大姐去外省开庭,没与他一起来法律服务办公室。王川顿感轻松许多。
上午除了帮两个客户复印立案材料外,王川没其他事可做。张大忽悠今天运气不错,一上午接待了两波咨询的,谈成了一个交通事故的案子,中午吃过饭后,她急急忙忙的带着客户去所里签约了,办公室内只剩下王川一人。
下午两点多,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挺精神的男子走进了办公室。见里面空空荡荡,他松了一口气。
“您好,今天就你一个人吗?”男子问道。
“啊!”王川眨眨眼下意识的答道,同时心里诽谤道:要不然呢?这里又不是菜市场!
随后男子走到他近前,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我想咨询点法律问题。您能解答吗?”
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再怎么说我也是北大……自考法律专业毕业的本科生,又通过了号称全国第一考的司法考试,作实习律师都已经半年多了。
想到这里,王川挺直了腰板:“您说吧,只要不是公司海外上市,国内IPO,公司破产、重组、收并购之类的事,我都可以给您解答!”
“不好意思哈,我不是说你解答不了,我的意思是……算了!这么说吧,同居的案子您办过吗?”男子不好意思道。
“哎!我以为你要咨询什么大事呢!同居啊!离婚我都办过好几个了,同居算什么,您说说吧,怎么回事?”
王川还以为对方要咨询什么高大上的业务呢,原来是同居关系啊!对于他来说这不算什么,之前他跟着牛主任办理离婚案子时碰到过类似的咨询。
男子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进来咨询,低声道:“还是你们这儿好,人少清净!之前我去了隔壁几个法律办公室,好多人,我这事不合适当着众人说,所以我连问都没问。”
啥意思?咒我们没客户,生意不好!!
王川心里有些不痛快:“他们都是免费咨询,自然人多。我们这儿可是要收费的。”
说完,他将桌上的咨询收费的牌子向前推了推。
“收费?多少钱?怎么收费?”男子惊讶的问道。
“一个小时一百元,先付一个小时的咨询费,多退少补!”王川淡淡道。
“这价格能降点吗?”男子讨价还价道。
“我们这儿一直是这个价格,童叟无欺,三百六十五天保价!”王川一副打死也不讲价的表情道。
“好吧!这是一百元。”说着,男子从钱包中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王川收了钱到:“您说吧。”
“我大学刚毕业一年多,我跟我女朋友是大学同学,大四时开始同居,后来两人感情挺好的,商量着在帝都闯荡几年,有点底子了再向他家里提亲。
我们刚毕业,家里条件又不好,手里既没有钱又没有权,在帝都不过是个小职员,一个月挣个五六千,除了租房也攒不下几个钱。买房根本就不敢想。
我就琢磨着不如让女朋友好好享受下生活,对她好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都满足她。她在帝都的一家小公司工作,挣得比我少,我们两个一个月一共也就赚个一万左右,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