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冰凌神刀楚天雄考虑了片刻之后就答应了。
刘天虎领着两人把冰凌神刀楚天雄带到了对面的屋门口前,扭动了门上的铁八卦,屋内“嘎嘎”着响,接着一堵墙向后移动,露出了一个宽敞的地道口。
冰凌神刀楚天雄镇定自若地随他们走了进去。
这时随铁笔判官肖正夫妻一道走在路途中的欧阳单见铁笔判官肖正露出了惊喜,轻笑了一下道:“肖大侠,你感觉奇怪,是吧?”
“确切地讲,不是感觉奇怪,而是感到意外!”铁笔判官肖正既感到惊奇有有些兴奋“没有想到你还惦记着我!”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在青盘山,你为助我脱困,才招致这被囚之苦!我还没有感谢你。助你脱困,理所应当!不过这次还要感谢冰凌神刀楚大侠,是他挺身而出,才这么顺利地将你救出。”欧阳单显得有些客气。
而肖正家的在心里本就对欧阳单和冰凌神刀楚天雄为什么要帮她来救肖正就有些好奇,这时见欧阳单撕去了假胡,又听他们说话这么客气,心里已经产生了疑惑,于是就插嘴问欧阳单道:“看你细皮嫩肉的,象是一个女子?”
欧阳单听到过肖正家的与那个名叫张五的谈话,知道肖正家的脾气火辣,说出自己是个女子,而且就是那张五口中的死神之吻的紫衣使者后,一定会招致肖正家的一顿臭骂,就赶紧申辩道;“大婶,你看错了!我不是女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子汉。”
此时铁笔判官肖正因为不了解他老婆与张五的之间的谈话,顿时睁大了双眼,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欧阳单。
欧阳单乘此机会赶紧向铁笔判官肖正使眼se,意思是不要说出她的身份,否则会产生误会的。
可铁笔判官肖正哪里懂得欧阳单使眼se的用意,还是以不解的眼神看着欧阳单。
肖正家的看见他们挤眉弄眼的样子,一颗早已疑惑的心就更加疑惑了,她想起了张五的话,断定眼前这位就是一名女子,而且就是张五口中的死神之吻的紫衣使者,于是就叫出了口:“紫衣使者。你是紫衣使者!”
坏事了!坏事了!欧阳单内心着急了起来,一场臭骂是免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偏巧,铁笔判官肖正在这紧要关口却反问着他老婆。
“好哇!你个死鬼,果真与这紫衣使者有一腿!老牛还想吃嫩草!难怪两人挤眉弄眼的。想蒙骗你老婆!是不是?啊?”肖正家的立马嚷了起来。
“你这疯婆子,哪缸醋坛子又打翻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瞎话!”铁笔判官肖正当即大声骂了起来。
欧阳单这时赶紧低下了头,恨不得有那么一道缝隙一下钻到地下去。
“我说瞎话?你们刚才那么郎情妾意的,挤眉弄眼的。我说瞎话?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她明明是个狐狸jing,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肖正家的不依不饶地质问铁笔判官肖正。
“你知道什么呀!拿着半截就开始跑。”铁笔判官肖正吼道。
“好!我问你!他是不是个女子?她是不是死神之吻的紫衣使者?你说呀!”肖正家的理直气壮地问着铁笔判官肖正。
“是!没错!”铁笔判官肖正坦然地承认。
“你是不是曾经舍命帮她,还得罪了管鹰,落得过五花大绑被囚禁了起来?”肖正家的语气越来越壮。
“是!那有怎样?”
“你得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说得不满意,我今生跟你没完!”肖正家的说到这里,流出了眼泪。
“哭什么哭?!吵什么吵?!莫说管鹰将我五花大绑,就是杀了我,我也愿意!你看看欧阳姑娘左胳膊的那一块朱红se的蝴蝶胎记就清楚我为什么要助她脱困了!”铁笔判官肖正话音铿锵,显得豪气万丈。
肖正家的听铁笔判官肖正这么一说,赶紧擦去了眼泪,柔声地道:“姑娘,你能让我看看你的左胳膊吗?”
虽然欧阳单不懂他们的意思,又见肖正家的瞬间转变了态度,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亲热,也就没有反对,心甘情愿地挽起了衣袖,露出了左胳膊上的那块朱红se的蝴蝶胎记。
肖正家的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欧阳单左胳膊上的那块朱红se的蝴蝶胎记,脸上露出了激动不已的神se,刚刚擦去的眼泪,此时又噙满了。
“是她!是她!应该没错!”肖正家的转身对肖正喜极而涕道“你这个死鬼!不早说。害得我在姑娘满前……出尽了洋相!”
欧阳单被铁笔判官肖正两口子弄得莫名其妙,当即一边放下袖子一边问道:“我这胎记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呀?我可从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不过,这胎记代表什么呀?”
铁笔判官肖正两口子没有立即回答欧阳单的问话,转而肖正家的又问欧阳单:“姑娘,你是不是甲辰年四月生人?”
这时欧阳单吃惊地看着肖正家的,回答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你身上还有一块小榆木牌子,上面刻有一条龙,还有你的生i和‘朝霞晨露’四个字。是不是?”肖正家的两眼放光地问着欧阳单。
欧阳单感觉万分惊奇了,她这秘密与她左胳膊的胎记一样,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杨丹心也不例外,他们两口子是怎么知道的呢?欧阳单向肖正家的点了点头,表示却有此事。并从身上摸出了那块挂在颈项里的榆木牌子。
“是她!我们找了十几年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