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神医在,一晚便可以恢复,明天还想听你的课。”萧墨顷早已有了选择。
陆绵绵还是帮他检查了一下,确定他无恙才安心,“你怎么知道自己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椒房殿外的梧桐树上,是毒虫的毒液。”
“这个可以控制的吗?”
“可以,那些人可以我也可以。”
不过他还差两道疤痕,一道在脖子上一道在手上,萧墨顷看着陆绵绵,“若是你看到我受伤了不用太惊讶。”
“不会,我会第一时间怀疑你是不是装的。”陆绵绵白了他一眼。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萧墨顷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就是想单独和她说说话,止不住疯狂的想。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你能不能让玄凤鹦鹉别那么啰嗦?”陆绵绵叹了一口气,天天喊,都快败光了她的小金库。
“不能,想和你说句话多不容易,有它说出我的心声我心里才会没那么难受。”萧墨顷摇头,别的都能依她,这事绝不能。
“把手伸出来。”陆绵绵拿出针灸包。
“你想做什么?”萧墨顷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让你冷静下来的妙方,当然也让你这几天只能想着我不能想别人。”陆绵绵拿出一根银针,微微一笑。
“不必了,我现在很冷静,而且我天天都在想你。”萧墨顷弱弱地抱着手臂。
“唔!”
“轻点。”
“看心情。”
“啊——”
陆绵绵收好银针,日行一善果然心情舒畅。
她真的该离开医馆了。
出了医馆,霍祈靖开门见山的问陆绵绵,“他和你说什么了?”
“能说的我自然会说。”陆绵绵淡淡地说道。
霍祈靖没有追问。
两人一路沉默的回了驿馆。
气氛不大对。
霍祁媛望着脸色有些阴沉的陆绵绵,下意识的望了霍祈靖一眼。
后者无奈的摊手。
而房间内陆绵绵倒头就睡,明天还得去国子监,她要休息好。
来燕国这么些天,她一直都在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莫名的有种心累的感觉。
她大概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理智,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这段感情。
睡梦中悠然长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叹息些什么。
霍祁媛睡眠比较浅,听到了,也叹了一声。
还是霍祈靖陪同她去国子监。
底下听课的人有萧墨顷,他的神色如常,只是脖子上和手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她忽然想起他们出椒房殿没多久他摸了摸脖子的举动。
但她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环顾了一遍学子,开始讲课,关于算术的话题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讲得完的,她只能是挑简单且实用的算术方式来说。
认真盯着陆绵绵的人不止他一个,若是只有他他或许会更加高兴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看着她,萧墨顷只好争取更多的答题机会。
但陆绵绵知道他的水平到哪,也不能一直让他回答问题,更加不能让他一直提出问题,他的问题比较刁钻,她若是要解释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被无视的萧墨顷更加哀怨了。
一天时间很快便过去,陆绵绵也该离开国子监了。
马车后面萧墨顷不远不近地跟着。
霍祈靖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很优秀,但他不会是陆绵绵的最佳夫婿人选。
陆绵绵一路上都没有回头,虽然知道他就在身后,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回头看他一眼,或许怕被霍祈靖看穿,或许只是想要好好想想他们之间的未来,如果有的话。
而萧墨顷进城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在客栈里住了一宿。
天没亮他便被人请了进宫。
萧墨顷怎么也想不到他爹会给他封王。
宁王,他做不到。
但该谢恩还是得谢恩,王府已经修葺得差不多,再过几天便可以住进去了。
一切都是他爹安排的,人也是,王府也是,他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王府原本是相府,只是丞相告老还乡,府邸归还天家,如今又到了他手里。
府邸规模比其他王爷府邸稍微小一些,然而一砖一瓦低调奢华有内涵,亭台楼阁样样不缺,萧墨顷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而且他不想挑刺,只想快点结束这行程,所以走得飞快,身后的公公跑断了腿,仍是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府邸的好处。
“我对府邸很满意,你可以回宫和父皇复命了。”萧墨顷留下一句随即翻墙出去了。
公公望着萧墨顷消失的方向,愣了许久才敢回宫复命,但也不敢有所隐瞒,毕竟他一个小小的太监不可能收买。
萧瞻并没有为难他,只是挥挥手让他退下。
他们父子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今又跌到了冰点,他知道他一心想要替他母亲报仇,只是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知道他不会接受自己的解释,他也不想解释些什么。
宫门外,萧墨顷流连在酒肆,一宿宿醉却也平安无事的醒来。
真叫人失望,他都送上门了他们怎么就不敢动手了呢。
宿醉的他就这么突然的和陆绵绵遇上了,萧墨顷手足无措地躲闪着。
陆绵绵若无其事的经过。
萧墨顷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却是不知陆绵绵此行有些匆忙,卫王老毛病犯了,素月郡主请她给卫王看病,不能耽搁太久。
而且在陆绵绵看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