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算是好东西。女孩子最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你以后谈女朋友也用得上。要不我拿金银珠宝之类的,和你换点茶叶怎么样?”丁光书的那玉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朋友送的,而是他在玉器行自己花钱买的。怕陈铭不肯收,随便找的借口。
“换这些东西,和卖有什么区别?”陈铭正要这么说,却被祖师爷给挡住了。
“换,跟他换。金银珠宝虽然是俗物,但也是有用处的。你要炼制法器,这些东西也是需要的。”祖师爷说道。
陈铭有些拉不下面子,我刚说不卖钱,你现在让我说可以换金银珠宝?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面子值几钱?咱们梅山水师,最重要的是不吃亏。”祖师爷说道。
“不对啊,我们梅山水师,怎么也算是修士。在普通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出尔反尔,那不是有伤体面?”陈铭不解地问道。
“咱们梅山水师跟那些修士不一样,充其量算是散修,那些个门派修士,占领灵脉,依仗山门。资源应有尽有,自然是表现出一派道貌岸然。真正碰到了天材地宝,他们不一样杀人放火,巧取豪夺?咱们梅山水师不一样,木匠泥匠可能学了水法,农夫樵夫也会化身,都算是我梅山教中之人。我们梅山水师本就是凡俗中修道,何必在乎这些?”祖师爷把梅山水师真正的来历说了个明白。
梅山教本来就是一个非常松散的散修教派。梅山水师也出自乡野凡俗,与那些名门大派不一样。为了生存,根本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
陈铭嘿嘿一笑,原来这才是咱梅山水师啊。那我也喜欢这些黄白之物,不算是丢了梅山水师的脸。
丁光书见陈铭半天不说话,也摸不准陈铭心中在想什么。陈铭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测,不光是医术高明,人也很精明,每次都有一种被陈铭看透了一般的感觉。
“丁医生,这样吧。你若是要茶喝,直接从我这里拿便是。咱们也算得上朋友兼同事。但是如果有人想通过你要茶叶,我与他们没有什么交往,自然没有白给的道理。那就拿金银珠宝来换吧。我这茶价值多少,丁医生想必也清楚。”陈铭说道。
“陈专家,不瞒你说,上次你送我一罐茶叶,拿回去,给朋友尝了一次,结果这些人经常来打我那茶叶的主意。害得我都只能偷偷地尝一尝。这些人身价都不错,花点钱还是愿意的。主要是这茶叶喝了对身体好,花再多的钱他们也愿意。回头我跟他们说说,咱们按照市场价格定格价,他们要是需要,就按照市场价来。至于我,你送了我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情面了,我也不能够再白喝。其实,现在我收入也不错,都是沾了陈专家的光。做人得知分寸,我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丁光书说道。
陈铭抬起手,止住丁光书的话:“以后这事要麻烦你,不能白使唤人。我给你再拿一罐茶,足够你再喝一阵子。这茶还没到最佳程度,所以,我不多给你。等真正好茶出来了,你再来拿。”
丁光书很是感激:“那怎么好意思。”
“咱们也算是自己人,别这么见外。以后这事全靠你帮我了。一事不烦二主,我也懒得再找别人。”陈铭说道。
“陈专家,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帮你办得妥妥帖帖的。”丁光书拍着胸脯保证。
这事对丁光书是一个巨大的机遇。他年过五十了,本来向上的路已经到了天花板。但是,有了这个机会对于他来说千载难逢。
上一次,他带回去三罐茶,连院长李云鹤都没份。他有一份,李云鹤都羡慕得不行。但是陈铭不给,就算李云鹤是院长,心里也疙瘩,也照样没辙,因为本来就是附一有求于陈铭,不是陈铭靠附一吃口饭。
不过丁光书还是很会做人的,他的那罐茶拿了一小半给李云鹤,要不然也不会消耗得那么快。
卫生系统的一些主管领导,市里省里的领导,通过丁光书带回来的这三罐茶,品尝到了陈铭的茶叶,都是想方设法想通过丁光书多弄一点茶叶。有些人甚至开了价。
但是他们都跟陈铭说不上话,能够在官场混的人,谁不知道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是得罪不得的,因为不知道哪天,你的命就捏在别人的手里。
陈铭治好了鄢宗相,这事省里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都不可能得不到消息。说明陈铭的医术可不光是跌打损伤。
况且这茶确实好,很多咽喉有些小毛病的,喝了直接痊愈了。精神不佳的人,喝了之后,立即改善了。睡眠质量不高的,喝了之后,立即能够睡个安稳觉。与其说这是茶,不如说这是灵丹妙药。就算是传得非常神奇的老茶树大红袍也没有这种效果。
丁光书虽然只是替陈铭把茶叶销出去,实际上,也成为了陈铭的代言人。将来,谁想要陈铭的茶,或者需要请陈铭看病,都只能通过丁光书。这样,丁光书立即会成为整个省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双方各取所需,也算是双赢,所以陈铭也很乐意。
“陈专家,不管这茶叶产量如何,销量不能太高。你在村里也别随便送人。物以稀为贵,太多了就不值钱了。”丁光书提醒道。
“行,以后我就按照你的订单来制茶,村子里也就那么几户人喝得到我的茶。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够喝到我的茶啊?”陈铭笑道。
“还有一件事。这茶树你们村有没有别人也弄得到?”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