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州长最近心情很不爽,朱县长的落马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最让他不可接受的是徐凤梅被双规。
格桑,你到底想要怎样?
才让的思路很清晰,徐凤梅当年在格桑和云飞的事情上做得很过分,嫁祸栽赃给他后又不给申辩的机会,把一个优秀的小伙儿公然开除公职了。格桑睚眦必报的xing格才让最了解,他相信格桑在一定的时候绝对会报复的,当初徐凤梅反对格桑和雁南的婚事,是才让当了说客最终促成这件事的。那时,才让天真的以为,格桑用这种方式已经算是报复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不厚道,娶了人家的女儿还不放过丈母娘,而且,这一天来的也太突然了,你他妈就不能等过几年再说吗?
最近的事让才让焦头烂额。网上举报让马书记得到了大量的政绩,一时之间,他成了代表民意,维护法律,伸张正义的新闻人物,各种好评接连不断,而自己因为当时在常委会上持不同意见,不光没有分到半点政绩,相关媒体还含沙she影的映she他为地方保护主义的代表。尤其是从那天之后,马书记表现出了少有强势,大力拉拢常委会上的中间分子,还打压异己,瓦解才让的同盟势利。一个小小的网络风波,才让失去了老家的一个乡党委书记和一个县长,这两个人都是才让最忠实的支持者,是嫡系中的嫡系。
朱县长在这个事上很不成熟,他以为格桑能用网络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照样也行,他找到了格桑集团的内部人员,并得到了相关的证据,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先拿学校开刀,进而*迫格桑妥协,达到制约和利用格桑的目的,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为信任的秘书却临阵反水,反戈一击。
马书记抓住朱县长的事情大做文章,说是要整顿吏治,加强反腐倡廉,可才让心说,你他妈想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没那么容易!老子经营多少年才打下了今天的基业,哪能让你小子说乱搞就乱搞?你有靠山和背景,老子也不弱。
才让拿起桌上的电话,亲自拨通了格桑的电话,耳边传来忙音,他重又拨通了吴部长的号码,这次通了。
“小吴吗?我是才让。十一点我在香格里拉酒店601等你,有要事相谈。”
“没问题,我来做东,感谢领导赏光。”吴部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念叨,妈的,小吴?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吴也是你叫的?别以为自己很牛b,你他妈男盗女娼的事老子都掌握,就等格桑一句话,你先蹦跶着,到时候有你好看。
老吴想到格桑临走时交给的那些机密文件,这些东西的杀伤力堪比导弹,随便拿出一点半点,就能让一个领导落马,要不是格桑有更加深远的布局,老子现在就全部交给中纪委,看你们这些王八蛋作威作福,妈的。
十点半钟,才让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香格里拉酒店,早十分钟到达,此刻的吴部长已经坐在了里面,才让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个人握手之后,才让看到桌上只有简单的两荤两素,一瓶干红,两杯茶。
“州长早到了十分钟啊。”吴部长好像是在讽刺,又好像是在恭维。
“彼此彼此啊,小吴,你能来我很高兴。”
“州长这是哪的话?你可是父母官啊,你亲自打电话了,我哪敢造次?”
“来,我们先喝一杯吧。”才让提议。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先干为敬。”吴部长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华夏人豪迈,表现在喝酒方面,格桑老是笑话老吴穿上黄袍也不是太子,红酒是用来品的。
“好,我也干了。”才让也干了一杯。他亲自为吴部长斟酒,这让服务员战战兢兢,今天来的客人他们很清楚,一个是州长,官;一个是集团领导,老板。得罪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以后的i子都不会好过。她抢先一步,从才让手中接过酒瓶,抱歉地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毕恭毕敬的为两位贵客斟满了酒。
“你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就不要进来了。”才让冲服务员道。
“去吧,有我在,你不用紧张。”吴部长见小姑娘面露难se,大度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小吴,格桑最近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格桑作完手术后恢复得还可以,只是仁措吉身体状况很不好,听说前几天又昏过去了,格桑放心不下,正在四处想办法找配型骨髓呢。”老吴说的很沉重,一边说,一边还点了一支烟。
“哎,这孩子也够让格桑*心的。”
“谁说不是呢?新婚不久就跑那么老远去给孩子治病,花钱不说,人还遭罪。”
“那他有没有和你联系呢?”这才是才让最想知道的。
“好多天没有联系过了,如今集团在格桑两个姐姐的主持下运转,我们毕竟都是外人,也说不上什么话,只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i子罢了……”听老吴的口气,自己很委屈似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格桑还是很器重你的。”才让咀嚼着吴部长的话。
“格桑是对我很信任,但集团毕竟是格桑的家族企业,外人永远是外人。”
“最近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格桑也没有过问?”
“估计他还不知道呢,电话关机,座机不接,谁知道在哪躲清闲呢?”
“还是私营企业好啊,我们吃公家饭的一天也休息不了,等哪天真的闲下来了,就说明你的政治生命也完蛋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