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市的夜晚是华夏最靓丽和迷人的。
格桑看完《新闻联播》后约来了汪副总,小马几个人,说今晚要去看看夜景。
他们没有开车,漫步在秦淮路上,街道两边的霓虹灯璀璨夺目,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这是一条步行街,有饭后散步的,有谈情说爱的,也有三三两两信步聊天的,更有穿着只能遮住半个屁股出来拉生意的。
雁南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这些画着浓妆,喷着劣质香水,穿着暴露的女子嗤之以鼻,甚至是心生厌恶。
看今天格桑高兴,汪副总打起了小马的主意。
“小马,过去问一下,多少钱?”
“我不,要去你去。”小马xing格耿直,是绝对不会干这事的,而且,虽说一个是副总,一个是司机,但在格桑眼里他们都是兄弟。
“你可是正当年啊,老婆又不在,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船长,汪副总想要出轨啊。”
“别闹了,也不嫌恶心。”雁南怔怔的瞪了一眼。
格桑笑了,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的开玩笑了。当年在矿山挖煤的时候,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个大学生知识分子呢,一听到别人讲段子脸就红,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好像说话不带脏字都无法充分表达感情,那时,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没事干就在一起谈女人,那些结过婚的男人扛不住寂寞,就拿女人身上的事说出来解渴。
那时候,别说是遇到这样卖弄风sao的女人,就是有头母猪穿上衣服,那帮家伙都会冲上去发泄一番。
记得矿上有一个姓黄的老工人,五十来岁,特别好se,他常感叹,“六零年,三两粮,裆里夹着一杆枪,不用梯子能翻墙,半夜睡够三婆娘;现如今,羊上千,牛过万,小麦涨到一块半,娶个老婆十八万,天天吃着席,裆里夹着二两皮;看半天,想半天,脱了裤子揉半天,爬到身上一二三,腰酸背痛毁半天。”
汪副总凑到格桑耳边,嘀咕了几声,格桑转向雁南小声说,“雁南,要不让小唐陪你先回酒店吧,我打他们几个去开开眼界。”
“不嘛,我也去。”雁南一改言听计从的习惯,坚持自己也要去,她知道,一帮男人大晚上的去那种地方肯定没好事。
“我说嫂子,我们可是去吃野味,你去了人家不接待啊。”汪副总坏坏的说。
“没事,你们吃,我看看就行。”
“走吧,找个酒吧喝两杯,好久没有开怀畅饮了。”格桑拍了拍雁南的肩膀。
几个人来到一家叫做“后宫”的夜总会。
外面停满了各种豪车,一看就是那种上档次的所在,门口两个保安伸手拦住了格桑,“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没有。”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不接待。”
“是吗?”格桑显得有点生气,你他妈不就是个夜总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进去。
汪副总赶紧上前,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张白金卡,怒道,“看见了吗?今天这位爷是身价八十亿的大老板,惹恼了,老子连你一块买下来。”
保安很敬业,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就是不让格桑他们进去。
汪副总也生气了,本事来消遣的,这不找气受吗?妈的,这面子丢不起,说啥都得进去。他拿出电话,给一位在海明市很吃得开的老总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对方答应十分钟之内他亲自前来处理。
雁南发现,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这就奇怪了,上门的生意不做,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格桑今晚很生气,倒不是为了面子,他是想进去看个究竟,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真是藏污纳垢,格桑说不定立马就会派人砸了它,管他是谁谁谁的谁。
岳总的宝马戛然而止,他过来先和格桑握了握手,说了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上前冲着保安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妈的,睁开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贵客,妈的还不快点让黑玫瑰出来道歉。”
保安挨了这一记耳光后反倒满脸堆笑的点头哈腰起来,狗的本xing暴露无遗,另一个保安拿出对讲机向老板黑玫瑰汇报,没两分钟功夫,一个妖艳的女人就鬼一样的飘了出来。
“吆,是岳哥啊,你可是有i子没来了,今儿请来了贵客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让姑娘们出来接你啊……”黑玫瑰简直就像旧社会里的老鸨。
“现在嘴巴倒抹了蜜了,认清楚了,这几位可是内地跺跺脚我们这里能发生海啸的主儿,今儿你这不开眼的保安当了贵客的道儿,你说怎么补偿?”
“那我可得好好道歉了。”黑玫瑰长睫毛下扑闪桑放电。
雁南用手轻轻在格桑胳膊上掐了一下,脸上虽在笑,可女人天生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别让我们站着就算是道歉了,还是先上去再说吧。”格桑失了面子,此刻真不想听这个女人卖弄了。
一行人通过专用电梯知道九楼的999包间。这座包间显然是这里档次最高的,但说内部空间吧,足足有二百多平米,豪华水晶吊顶灯,澳洲小牛皮的沙发,纯手工全毛地毯,大理石茶几,欧式壁炉,以及吧台上摆放的各种洋酒和立在门口的两位双胞胎姐妹花,一看就知道,没有一定实力的人就算是进来也消费不起。
“岳哥,这里可是小店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