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全方位崭新的一天,崭新到什么程度呢,谢正乐得那嘴的合拢功能就基本上失效了,特别是吃早饭的时候,他如爱吃甜食的小朋友得着糖果一般地看着田洛就没停止过傻笑,期间被他瞅得不自在的田洛回看了他一眼,好嘛,谢正更加乐呵下嘴里的粥顺着流出的口水有往外嘀嗒的趋势,要多傻小子模样就多傻小子模样!

吃完自己的狗粮后跑过来凑热闹的大旺:汪的,谢流氓是不是受风了,口歪眼斜地,总看田洛主人干嘛,也不好好吃饭,看田洛主人能顶饿么?

真想回答大旺,对于谢流氓来说,你的田洛主人相当顶饿了!

谢正终于改看狗了,他觉着自己的二货今日也不是那么气人的二了,咋就特别地招人稀罕捏,想近乎一下就要伸手揉揉狗。

大旺躲,谢流氓好反常,真有病了吧,有病了就别摸狗!

谢正气,狗越不让摸他越是要摸。

大旺跑,人越想摸它越是不许摸。

看着如往日一样又闹开的谢先生和大旺,惯性淡定地坐着继续吃早饭的田洛自悟,其实日子还是一样地过,至少眼前被谢先生和大旺越疯越乱的屋子一会儿还得他来收拾。

一切收拾好,一起去正罡。

谢正发现自从田洛对他的追求表达个同意后周围的一切都处于美好最高级别,比如,他现在开着自己的爱车,自己的爱车里坐着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身边还坐着自己的爱狗,世界万物之于他谢正的所属关系如此分明,难道这就是置身天堂的感觉?呵呵呵………

看着窗外卖呆儿的大旺突然哼唧几声,是哼歌哼得开心呢,而其哼的曲目竟然还迎合了谢正的此时愉悦万分的心情:i een,o blooe and you,and i t a wondeful wold……

谢正从后视镜看坐在后排出声的狗也就注意到同样坐在后排的田洛正拿着手机忙活,道:“在考虑怎么告诉李土地?”

怪了,谢先生怎么知道,田洛笑问:“嗯,你这样好奇是因为在乎阿弟的态度?”

谢正声音放电地对田洛道:“因为你在乎所以我在乎。”

就说今日不同以往么,谢正的回答让田洛的心跳不平顺好一会儿呢。

谢正道:“你说你用这没感情的短信打发的是李土地还是打发的是我,嫌我拿不出手咋地,就不会当面儿和人说,最次打个电话总行吧?”

田洛那秀气的性格哪会把这样的事情白话地直接告诉别人,正因为是阿弟所以更加不好意思。

谢正又欠扁道:“我知道了,你是害羞了,啧啧啧,和我在一起以后害羞的事儿多着呢,你得习惯!”

田洛心平气和地回应口无遮拦的谢先生道:“专心开车。”

谢正笑嘻嘻答:“遵命。”

看够窗外风景回过头来的大旺:啥,发生啥了,田洛主人和谢流氓怎么突然静悄悄了呢?

到了正罡,一进电梯里谢正是故意往田洛身边凑,不断寻找着能亲密地把手往田洛身上搭的机会,就是能勾勾小手指头他也是知足的,可惜楼层再高电梯里的时间就那么一会儿,因为过于在乎田洛的心情所以犹豫了一下的谢正遗憾地没有得逞,呜呼哀哉……。

田洛丝毫不落地看在眼里,他有点儿想笑,因为发现自己竟然想用“可爱”来形容谢先生刚才的那些小动作,也许自己还真是被谢先生的表白给刺激着了,连思考的走向都与平日相差甚远有点儿不正常……

走出电梯后,两人一个遗憾地叹气一个解脱地舒气。

大旺:田洛主人和谢流氓这又是玩儿什么游戏呢,都一早上了,不明白,汪的……

又是某个楼梯间,还是憋屈蹲地抽烟的李土地,甭管田洛在短信里写得多么清楚正派,可是在他看来洛哥就是化身祭品敬献给谢大魔王了,不过综合之前被他捕捉到的那些蛛丝马迹后他也分析了,没见过哪个大魔王对祭品这么用心地,也没听说哪个祭品有这么多自主权一句话就能让大魔王服服帖帖地,好吧,祭品和大魔王一说不攻自破,难道洛哥已经高招到可以把谢董玩弄于鼓掌中的地步,还是说洛哥被谢董诱拐进了精心铺设的陷阱中……

李土地正天上地下自己给自己说评书似的猜想着,略微急躁的高跟鞋踏地声由楼下逐渐向他靠近,这是躲着裘亮所以选择不坐电梯通过电梯间而上楼来的方楚。

李土地迅速起立掐灭烟后规矩地和方总问好,有些不好意思未散尽的烟味儿所以用手往窗外方向扇了扇。

方楚笑道:“原来你也有发愁的时候?”

李土地乐呵呵道:“傻人傻愁,让方总见笑。”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呢,哦,上回这样偶遇过裘导。

方楚道:“你要是傻,还有谁敢说自己不傻,是因为田先生和谢董的事儿吧?”

李土地挠挠脸道:“方总也知道了?”难道是谢董不知分寸地到处张扬?不能!

方楚猜到李土地在想什么,道:“谢董一心为田先生着想,应该知道的人才会被提前通知,目的是日后共同保护田先生不受伤害。”见李土地还是不肯放松眉头,额外地又说了几句道:“若谢董真是什么混账东西的话,我想田先生那样清高的人宁死也不会答应,这一点作为田先生好朋友的你比我们要了解,你担心着田先生会受委屈,我们何尝不是同样担心着谢董。”多些感慨地继续宽解人道:“有些人虽然拥有能够三宫六院入怀的地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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