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乔玄喝着美酒,吃着烧鸡,对曹操如是说。
曹操苦笑,
“乔公,你这安慰人的手段,和你太尉的身份可不太配啊。”
说罢,他也大口灌了一杯闷酒。
乔玄不以为意,
他这么大年纪,经历的大起大落比曹操多多了,哪里将这种小事放在眼中。
早年的乔玄,也当过洛阳北部尉,因为看不上河南尹而辞官归家,后来几次担任齐王国相,最惨的时候被判为城旦,也就是修城墙的刑徒。
他都一点点过过来了,
曹操这点得失,算得了什么。
“呵呵,你见过太尉安慰别人的,到了三公的地步,还需要安慰别人?”
扎心了,知道你是三公之一,我是无名小卒,
曹操幽怨地看了乔玄一眼,狠狠咬了一口鸡腿。
“乔公,你就不能好好安慰我一下?我很受伤啊!”
“好吧好吧。”
乔玄放下手中烧鸡,也不擦手,就在曹操的肩膀上拍了又拍,
那满手的油渍都粘在了曹操的衣服之上,
这一幕,让曹操的眼皮狂跳。
“你现在经历的,就像这衣服上的油渍,让你难堪,恶心,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莫非你要永远穿着这一身不洗?”
“回去好好想想,挑一身得体的新衣裳吧。”
曹操一愣,盯着衣服上的油渍发呆,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