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在此刻对夏育说明。
即使说明了，
夏育也不会相信的，反而，他可能会质疑刘莽的胆魄，质疑刘莽的能力，质疑刘莽的大局观。
一个胆小如鼠的将领，是没有资格统帅一支军队的。
刘莽只能暂时附和夏育的话，
然后准备从细微处给予夏育提醒。
于是乎，
刘莽在轻笑了一阵之后，
他突然皱起眉头，仿佛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演技极为精湛，可以拿小金人了。
“夏将军，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这其中似乎有点蹊跷。”
“哦？”
夏育闻言一愣，
刘莽接着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情报上所写，我竟有些胆战心惊，似乎其中隐藏了檀石槐的什么阴谋。”
刘莽刻意点出了檀石槐的名字，却没有提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推断。
这是一个心理学小技巧，
告知，永远比不上暗示，
只有对方自己推理出来的，才会让对方深信不疑。
刘莽所作的，只是将重点摆在夏育的面前，让他一步步推断出其中可能出现的不妥。
果然，
听了刘莽的话之后，
夏育的面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
他其实也从未看低过敌人，即便再怎么不屑这些草原野蛮人，
他也不得不承认，近几十年来，这些野蛮人给大汉带来了无尽的烦恼。
夏育喃喃自语：“檀石槐……”
“据我所知，鲜卑单于檀石槐，乃是雄姿伟略之人，
你说的不错，我也很难相信，这样的枭雄人物，会在战争方面出现如此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