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一众鲜卑贵族纷纷落井下石,
他们出言指责拓跋圭,认为他丢了鲜卑的颜面,请求檀石槐处置拓跋圭。
檀石槐亲自将拓跋圭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
“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重要的是要有一颗敢战之心,拓跋圭是我鲜卑的勇士,能战敢战,虽战败却罪不至死。”
“收回刚才赏赐你的雪狼披挂,令你下回带罪立功,拓跋圭,你可服气?”
“属下谢单于!”
拓跋圭热泪盈眶,俯身再拜。
檀石槐指着对面嚣张不可一世的黄忠,说道:
“拓跋圭败了,现在可有人敢为我去取那汉贼项上人头?”
一种鲜卑贵族顿时失声,不敢言语。
“怎么,拓跋圭虽败,却敢战,你们却连战都不敢?”
檀石槐一声冷笑,
“此乃战时,若无人请缨,那么我便开始指派了,若是敢抗命,就怪我军法处置!”
“阿最部,去战他!”
“单于!属下……”
檀石槐用阴冷的目光盯着阿最不拉,
阿最不拉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不敢再说。
他拎起狼牙棒,
扫视众人,以视死如归的姿态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