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小孩,该慎重的就得慎重,神经病还是防范点好。
卢月站在门口:“御尚糕点不是那么容易垮掉的,只要我想,它就能撑下去,两朵糕点也不过如此。”
金芳:“赔钱还赚吆喝呢,你这赔挣且不说,我倒觉得卖出去的越多,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御尚糕点味道不成呀。”
卢月:“那又如何,我就是不当老板,还能老师呢。”
金芳心说,哪个瞎眼的让你进了校园,那可是害了一代人又一代人。
露出来一个笑容:“卢老师教教小朋友们文明礼貌还是能做到的。”
跟着:“当然了,卢老师什么时候考上学,教别的也说不准。”
昂着脖子看着卢月,挑挑眉毛,意思听的明白不?
老太太从大门口探出头来:“听得懂不,我孙女说你,当老师都是个没有文凭的。靠走关系的关系户。”
说完人家老太太又回院子里面了。
金芳:“我奶,岁数大了,不太计较人情世故,不知道捡别人爱听的说,专说大实话。”
卢月:“你别得意,你这么喜欢老太太,不知道老太太知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金芳:“你喝多了,还是头晕了。”
卢月:“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进门,别以为我不知道。”
金芳:“换谁愿意一个神经病进家门。”
卢月:“金芳你别打岔,咱们谁也甭藏着,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说起来,咱们才是一块的。”
金芳指着自己鼻子:“你病情加重了,我能同你一块的,我怕我奶打死我。我妈肯定也没生过你,别乱攀关系。更别埋汰我爸。”
这话里面的意思实在太丰富了。
卢月黑着脸:“你这些销售的本事,别说你自己想的,金芳你藏的深,也瞒不过我。”
金芳心说,原来从这里怀疑的,还不算是太傻,承认才是大傻子,轻轻甩给卢月三字:“神经病。”
卢月:“金芳,向阳你要,事业你还要,你别太贪了。”
金芳:“有病吧。我要不要,也不会是你的,你自己多大能耐,多讨人嫌,你心里没数吗。”真不想搭理她了。
卢月:“哈,那咱们就各凭本事吧。我不会败给你的。以往,我是大意了。让你捡了便宜。”
便宜是这么好捡的吗,我的事业,我的家庭,那都是我付出辛苦,付出感情自己得来的。
金芳看着卢月,这位不是主角心里,觉得什么东西都该是她的吧?
她咋不直接施法呢,还废话做什么?
跟着卢月就说到:“别说我威胁你,什么时候我同老太太聊聊,不知道老太太对于你有什么想法。”
金芳瞪眼看着卢月,磨着后槽牙,眼神若是能杀人,卢月这会已经碾成灰了。
就看着自家大门打开,老太太一桶泔水出去,卢月再次被命中了。这也是老太太的拿手绝活了。
卢月:“老太太我尊重你岁数大,可你也不能如此蛮横,泼妇一般。”
老太太:“你什么妇?威胁我孙女,给你脸了。我告诉你,我孙女咋样我都乐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拉着金芳进院子:“别什么东西都搭理。脑子不好传染了咋办?”
卢月在大门口:“老太太你这么维护的人,你确定是你孙女。”
老太太在院子里面隔着大门对着外面卢月:“还能是你家祖宗?”
卢月那真是没碰到过这么骂街的。半天没吭声。
金芳接过老太太手里的泔水桶:“奶,你这岁数了,悠着点。泔水桶以后别拎,向阳不说了吗,以后他倒泔水。”
老太太:“那多糟践,都给外面小妖精留着,以后再来,我还泼她。”
跟着:“神神叨叨的到咱们家门口了。建国以后都不准成精了。她还当她多大道行呢。”
噗嗤金芳就笑开了:“奶,你可真行。”
老太太瞪一眼笑的没有形象的孙女:“行不行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人用我拿住了我孙女。她什么意思。你同我说说。”
金芳斟酌了一下:“我估摸着,她在说,我跟她一样神经。也不知道我哪像神经病了。”
老太太:“因为你聪明,因为你能想出来卖点心的办法。这个不消停的,自己不行,还要把别人的行给埋汰了。”
本来有点心虚的,让老太太一说,愣是骄傲了,金芳:“应该是。”
老太太:“胡说八道,那不是给她自己脸上贴金呢吗,她咋想不出来这些办法。她跟着后面捡屁吃,还敢说你们一样聪明,谁给她的大脸。她那是神经病,跟你不一样,你这是脑子好使。”
金芳茫然的看着老太太,额,原来还能这样想。不愧是自家亲奶。
可认真来说,真的是那么回事。
可能卢月不太适合搞事业,不然为什么这些办法她自己不想。还是根本就想不出来,难怪她一直在找男人,抢男人。
金芳感觉有点高大上,搞事业的女人听着有出息。
老太太皱眉看着金芳:“傻呀,她说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怼回去,跟我愣着就算了,跟她的时候可不能愣着。”
金芳:“我下次就知道怎么怼她了。抄袭还好意思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惯的她。”
老太太:“这就对了,气势拿出来。不行咱们就不讲理,泔水桶那是摆设不成?”
金芳拉着老太太:“咱们家还是站得住理的,您放心。”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