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年家....”男子还要辩驳什么,却被他唤作老大的人瞪了一眼,那些话便被咽了下去。
“你最大的毛病便在这里。我们是少主的属下,也是少主的家奴,那便一切都要听从少主的,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不要总用你认为的什么是对少主好,然后不服从少主的命令,不然少主发了话,我也保不住你。”男子面色有些冷的说完,便转身进了大郎歇息的屋子。
还站在原地的男子,脸上是一片苦恼,似乎在发愁自己日后到底该不该对少主进行谏言。
就像那老大说的,他不过是属下,是家奴,家奴又有何资格对主子进行谏言呢?他们需要的,不过是服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