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6
这场事情闹的李扬没了兴致,随口让众女各自做些事做,自己席地而坐,看着眼前花蝴蝶穿梭的身影来回晃动。
“夫君”一股带有异味的体香闯入了李扬的鼻子,身上立刻腻了一具丰满的躯体,不用想也知是那名收喀秋莎的罗斯贵女,咬着蹩脚的字眼道,“我给你跳个舞好么?”
“好好好”李扬心道,“难不成这番外之人都是如此之开放?”
“哼,一点都不诚心。我可是对谁都没有如此过,都这般的下做了,你都不领情!如不是我心里喜欢你,才不想这样讨好你。”这喀秋莎到是一点也不见外,知是李扬不是歹人,越发的撒娇起来。
李扬瞧了一眼喀秋莎,又看了一眼仍是战战兢兢的其余几女,心想,如此的放肆,为何我竟生不得气来,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这样吗?不敢去深想,将胳膊从喀秋莎的温软怀里留恋的抽了出来,笑笑:“你不必如此叫我夫君,没有拜过天地是做不得数的,等我走时,你跟着也回自己的家吧。”
“什么?你竟要赶我走,即是我的盖头除了,那头一眼看到的男子就是我的男人,这可是这里的规矩。你可是好狠的心呀。”说罢眼睛眨眨,就要委屈的哭了出来。
“这,日后再说,日后再说。”李扬没有主意。
“哦,不理你了,我去看看拉祜。”喀秋莎立刻笑了起来,扭着细细的腰肢带着李扬的一双眼睛走了。
“李校书,突厥韦纥齐齐格求见。”黑子皱了眉头挡了数人,在帐外禀报。
李扬心道怕是送人来了,又想,“可别再起什么事端,反正一个也是这样,一群也是这样,大不了只看不动,随她们好了。”于是开口道:“让她们进来吧”
帘子一动,韦纥齐齐格带着笑声进来,见里面乱哄哄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知心里想什么,又换了笑脸道:“天使,没想到真是性情中人,看着这些佳丽,奴家倒不好出手了。不过,人既是带来,就不能往回收了。你们也进来吧,过来叩见天使。”
三位婉约的女子齐齐跪到在地,娇声唤道:“见过天使。”
李扬早已站起,朝韦纥齐齐格施礼道:“这怎能使得。”
韦纥齐齐格笑了笑对那三名女子说道:“这李校书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任打任骂,任活任死都与我再无关系,快,快过去侍奉主子!”
那三位女子齐齐的叩了个头,站起身来到李扬身前,伏到脚下,去亲吻李扬的靴子。
李扬忙跳开,双手乱挥:“使不得,使不得,你们都起来。”
三位女子木然的站起,排成一排,不知所措的瞧着李扬。
“韦纥贵女,这?”
“哦,既是李校书不喜欢,那好吧,来人,将她们拖出去!”韦纥齐齐格笑着说道。
但那三个女子却是浑身发抖,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李扬。
“慢!”李扬急道,“既是如何,那就谢过韦纥贵女了。”
“这就好,这就好。李校书,奴家也不打饶你了,一会归义王会传宴,到时我们再说,你看如何?”
“送韦纥贵女!”李扬拱手道。
等韦纥齐齐格走远,李扬看着众女头疼,随口说道:“我先出去走走,你们随意。”便走了出去,命黑子去唤薛嵩过来。
不一会薛嵩乐呵呵的过来,随意拱手道:“妹夫,你唤我何事,莫不是搞不定胡女,让我等过来使使力。”
李扬知是薛嵩定是为朵儿打抱不平,便笑笑道:“薛大哥,我找你也正是为了此事。我快要愁死了,你还有心说笑,你倒是看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这有何难,将契书写好,带回去便是了。在家中养些个歌舞伎也是美事。”薛嵩倒是不已为然,“不过到时给我妹子多分一个就行。”
李扬奇道:“这怎么能行,她们可是胡人!”
“这怎么不行,朝中私养胡姬的事多了,又不犯律令,管他鸟事。这又是别人赠的奴婢,你是多虑了。如是不喜,可送人,可当色为婚,可放良,皆由你定,由不得别人染指。再说了这些都是服侍你之人,你大可不必讨要,玩后走人就是,不必在意这些人的后来如何,你说是否?妹夫。”薛嵩倒是想的开。
李扬笑笑,倒也是自己是想的多了,又是想到喀秋莎与拉祜二人,又是问道:“有二人却是硬要说依这里的规矩,要成为我的妾室,这可又如何是好。”
薛嵩一怔,问了是何事,又是笑道:“依规矩的话,那可事多了,看你如何去做吧,那拉祜事小,放了便是,可这罗斯姬是这里的人质,又算不得奴婢,可偏偏不是大唐内番之人,没有户籍,大不了寻个人家随意嫁了就是。看来只能如此,难不成你还要带回家里供着养着不成,或是让她为奴为婢,为部曲、客女?那样的话,你心也不安。哦,我想到了,你莫非想将她也如那拉祜一般送回,哈哈,妹夫,你道波斯在哪里,遥遥几万里,而这不知名的罗斯大公谁人能知道在哪里。你莫傻了。再说,这些人里就怕是有几个探子,这到是要小心应付些。”
让薛嵩一通话说的李扬畅快了许多,于是笑笑道:“薛大哥,如是这般的话,我也不必操这心了,尽管帮她们一些。如你所言,待事了后,我放良便是了。这样吧,这几日,众儿郎也辛苦了些,且都未为成家室。这样吧,如是不嫌弃,就让儿郎们过来挑挑,如是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