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22
“刘大他们都安置好了,等伤势好转就拿着我发的牙牌去单于都护府,等我们回转后顺道汇合。”在路上薛嵩小声的说道。
李扬看了看那老者离的较远,点头道:“那就好,这次可立了大功,回去后我一定向上保举。”
“那我就代他们先谢过了妹夫了。你看这李苍头要不要?”薛嵩握紧了刀柄拔了半寸。
“先看看再说,都是沦落人,就不必了。不过让刘二好生的看着了,有了苗头就立即动手,以除后患!”李扬已不是原来的初哥了,官位在身胆色自然大了几分,又经几次的行动,心境也硬了不少。
“老爷,薛主子,有人在跟踪我们!”乌素达恒打马回来报道。
薛嵩问道:“哪里?”
李扬随乌素达恒所指望向了天空,在那里有一只翱翔的雄鹰不住的盘旋,于是问道:“这是?”
“哼,就是它!是人驯服的扁毛畜生,如我料想的不差,不多时就会有信了。请安答与薛主早做绝断!”
薛嵩不言语甩过背上的弓搭了箭,看了看又放了下来道:“还是吩咐下去,让兄弟们聚在一起当心些。”
李扬知是射不住无奈之举,心情沉重了起来,看着刘二引了李苍头过来,与薛嵩说道:“即是如此,不如停下等候来客。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何人?”
话未说完,大地震动,东边的远处尘土飞扬,传来隆隆之声直今众人色变。
乌素达恒等人齐齐抽出刀来护在李扬的左右。
“放回去!”薛嵩喝道,自己却迎了上去。
李扬远远的看着薛嵩挡在了洪流的前面,那群人眼看就要撞了上去,却是左右一分,将薛嵩围在了中间。
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几声惨叫过后,噢噢之声喊起,脸面恼怒的薛嵩绑了双手被推了出来,李扬大惊心中一急就要冲上,被乌素达恒死死的抓了缰绳子道:“老爷,安答不可!你如是冲上就怕薛主没命了。”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薛校尉如此?”
乌素达恒只是抓了缰绳不语。
“前面之人可是大唐李校书郎?”这时那群人马里出来人骑,用唐话喊道。
李扬瞪了一眼松开手的乌素达恒,打马上前说道:“你是何人,这难道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呵呵,一切都是误会,只因这位将军过于勇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来人,将这位将军放开。”那人笑着回道。
早有人过来将薛嵩手上所挽的牛筋用刀挑开,一抓将薛嵩推过。薛嵩回头怒视一眼,将那人吓的哆嗦了一下,急回归了本队。
刘二忙迎了上去,将一匹无主之成牵过,薛嵩抓了马脖跃上,回到李扬这边,仍是忿忿之色未去,朝地上呸了口说道:“好是卑鄙,与我下了绊马索,又用套马绳将我擒下。”
李扬忙安慰道:“薛大哥无事便好。”
“李校书郎,你看我们的诚意如何?这位将军杀了几名族人我都未放在了心上,说放就放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来的都是客,请过来一叙如何?”那人又道。
李扬看了那群人马少说也有上百骑,如是要击杀自己可是易如反掌,见对面之人虽是说的好听但面露讥讽之色,看自己如看一只蝼蚁,这心中自是大火,于是朗声说道:“即是相请,本官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本官这就过去。”
“老爷!”“妹夫!”众人叫道
“你等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切不可乱动。”李扬止住众人之口,打马过去。
待到了近前,好好的看了那人,也就三十余岁,面色白净,二片胡须精心修剪微微上翘,穿了一身唐衣襦袍,腰间扎着瑜玉,又挂了刀火、烟袋等物。
“今日一见,果真是少年郎君!李校书可是年轻的很,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不才韦纥俟斤属下延平司马,这里有礼了。李校书人中英才,一看便让人让人生出亲近之意。”那人马上拱手道。
李扬也回了一礼道:“过誉了,扬只是年轻一些罢了,当不得如此夸奖。不知延平司马拦本官去路意在何为?”
“呵呵,无他,只想请李校书郎去我韦纥部作客,你意下如何?”
“本官意欲去可汗牙帐吊唁左贤王阙特勤,如果路中担搁了恐赶不急。作客之事就请延平司马回去禀了韦纥俟斤过后再谈。”李扬一听韦纥二字就早已心中打鼓,再者那韦纥齐齐格撒的书信如今还在自己的怀里,如是与之一回事,那自己就有大难了。
延平司马听完,冷笑了一声,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哼,看来李校书郎还是未认清形势,没看到自己已不是在大唐,而是在我突厥的境地!即是如此,我也不强求,李校书请自便,但方才那唐军兵校就得留了下来,不为别的,抓回去生祭也未尝不可。”
“你可是在威胁本官!”李扬也是怒道。
“你说是那就是吧。来呀,将那几人与我射死!”延平司马沉了脸道。
李扬见是真的如此,这心中也是大急忙道:“慢!本官就与你走上一趟。”
延平司马笑了,将手压了压,见部众收了弓箭,仿佛刚才并未发生什么事一般,上来拉了李扬的缰绳赔礼道:“请李校书原谅,为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李扬看着这变脸如此之快的延平司马,心中也讶然,将自己抓了手心里耍的团团转之人,可真是个人物,又见此人竟能硬了脸皮抓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