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逸忙站起说道:“默啜及诸位王子,这是你等之家事,本将军还是回避的好。”
“张将军说的哪里话了,难不成我突厥就不是大唐陛下之地了吗?张将军,如今看来,那李校书郎说的也是极其有道理,如不对如梅录啜这样的人加已严罚,怕是突厥会被拉入战祸。三位王子,你们意下如何?”默啜拦着张去逸说道。
“哦,这梅录啜竟然如此的大胆,本特勤这就去禀了父汗,将他拿下。”伊然特勤站起说道。
却被一旁面无表情的骨咄拉住:“国事自有父汗处置,我等还是看看歌舞为好。”
苾伽骨咄禄忽抱位旁边的小娘亲了一口,拍手说道:“默啜,我这怀中的小娘甚合我意,不如赐与我如何?我带了回去再加以调教,日后必是没一丝的锐气,言听计从,任由我处置!”
默啜愣了一下,复笑道:“哦,王子即是如此说那本啜便准了,不过,日后若是又有了新妇,用的烦了、腻了,可不许弃之不理,或是贬身为奴,再则一刀杀了!”
“呵呵,这事谁能知道!”苾伽骨咄禄哈哈笑道。
伊然特勤看了看与小娘调笑的苾伽骨咄禄,甩开了拉自己袖子的骨咄之手,沉声说道:“骨咄,难道我等竟不如个被赐的小娘子!老是这样忍气吞声,怕是你我的后果如弟弟说的一样了。”
骨咄叶护叹了一口气道:“我怎能不知,但这梅录啜势大,你我如何能斗的了,到时别惹了一身的臊!”
张去逸见机会难得,便站起身来拱手说道:“有些事本将军本不想说,但见诸位都是可结交之人,不愿看到落个没下场,思来想去还是觉着说的好。”看到众人齐瞧了自己,又咳了一声道:“如今松漠都督府叛乱,陛下震怒,已由信安郡王带天兵讨之,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再就是,原些带兵之人却必不是信安郡王,却是单于大都护忠王李浚!但诸位不知的是,信安郡王已去讨之,而忠王却是还未回旨谢职,仍旧为河北道行军元帅,这是为何,想必诸位心中都应该清楚的很!陛下实是不放心呀!”
“陛下的意思难道是?”伊然特勤眯了眼睛反问道。
张去逸笑道:“陛下圣意难测,我等皆为不知!不过大汗与诸位都是人中之杰,俗语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随诸位随意去想了。”又拱手道,“本将军忽想到还有事要吩咐吕郎中,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送张将军!”众人起身。
等张去逸走后,默啜皱眉说道:“这张金吾的话想必诸王子都听清楚了,诸位难道不知其用意在何处?”
“梅录啜!”伊然特勤脱口道。
而骨咄却是摇了摇拍了拍怀中的小娘,命她们都下去,轻声说道:“那也未必!”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反是你我的目标俱是一人就足亦!”苾伽骨咄禄懒懒的说道。
默啜点头称是道:“王子的话说的极是,如扳不倒这梅录啜,你我的日子怕是难过的很。如今正好出了这档子事,我们不妨将他搅混了。”
“是极,是极。就这么办!”伊然特勤拍手应是,又看了自己的二个兄弟唤了小名道,“这客也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准备准备。”
“哥哥说的是,默啜,我等告辞了。”苾伽骨咄禄又加了一句,“将那小娘送到我帐中去,默啜可别忘了。”
“都与你!”伊然与骨咄没好气的打趣。
“哈哈”四人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