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必未知道这些,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凭这最为受宠爱的公主几次出宫不知了去向而猜,也是不敢妄加推敲。只得顺着意思回道:“公主是万金之躬不可轻动。真说了要想见他,不如请了旨宣他进来即可,哪有作君的去见臣子的道理。哦,对了,陛下再在找公主呢,如今在大同殿中,老奴也算接了旨。”
“哦,本宫知道了,这便去。将军如是见了那沙州司马便与本宫捎个口信,就说本宫念着他的好,让他好好的做事,父皇绝不会亏待了他的。”咸直公主平静无比的说道,“去将本宫平i里把玩的逻些国进贡的玉象拿给他,让他也借个吉利。”
“公主殿下,这玉象是圣上赐与公主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转了他人之手。”高力士提醒道。
“知道了,你先拿去给他,本宫自会与父皇说。”咸直公主有些怒意道。
高力士躬身低头不敢再劝,便从宫女手里接过装着玉象的锦盒应道:“是,公主殿下,老奴知道了。”
“好了,你去办事吧,本宫去见父皇去。”将高力士打发走,咸直公主与万安公主相视一眼笑了出来。
过后咸直公主皱了眉幽幽的说道:“也不知那个呆子如何了?为何高将军要去寻他,怕不是宣慰那样简单吧。”
“莫要想了,你去见父皇去,我去龙池边走走。”万安公主心里不知不觉的有些妒忌自己的妹妹来,不yu与她一同去。
万安公主倒是没能听出来嗯了一声,忽想起与李扬做的那些羞人的事,红了脸偷看了一眼万安公主,见其有些发呆,便也隔着轻纱看了就要进的大同门也发起呆来。
高力士手捧着锦盒躬送走了二位公主,摇头不知该怎么去办。如今公主已去面圣,这去不去李扬那里已是不重要了,但手里这个玉象是送还是不送,都是得罪人的事,罢了,等等再说吧。
监门卫司戈过来小声问道:“将军,我们还走不走。”
“走?去哪里!与我小心的拿着,去卫府里走一圈。”高力士没好气的回道。
“是,将军”司戈低头接过捧在怀里应道。
此时的大同殿里李隆基笑呵呵的与已是进来请过安的咸直公主说着话:“女儿这几i可是玩的尽兴?”
“哪里有呀父皇,也就是昨i里出去一次,也没什么好玩的,到东市里转了转便回来了。”咸直公主心里一跳,马上编了话说出。
李隆基脸se飞快的变了变,又笑道:“怕是不只一次吧,好女儿,都快要出嫁的人了,要注意别让人说三道四。”
“父皇,不就是怕你又要说女儿,女儿才不想让你告道我出去吗。好啦,前i也出去了,这宫里真是太闷了,女儿不过就是想出去透透气而已。父皇——”万安公主便拉起李隆基的胳膊撒起娇来。
李隆基笑起,见咸直已是说了出来,这心里也松懈下来,便开心的问道:“你看你与杨洄之事多时办好些,到时父皇定为你亲自cao办。”
咸直公主脸上的笑僵住了,强笑了一下说道:“全凭父皇做主!”
“女儿,莫要为难父皇了,父皇知道你是看不上这杨洄,但这天下的百姓可都在看着,莫要使了xing子,让众人耻笑!”李隆基终是不忍将女儿最后的奢望除去,便将口中的那个名字又咽了回去。
咸直公主装了不知道,将李隆基的身子摇了摇说道:“女儿不是答应了吗,还要怎样。那好,父皇便将女儿绑了去,这样总行了吧。”
李隆基也不知咸直在想什么,但见如此只当是咸直想通了,便笑而说道:“刚说了不使xing子,这便使上了,看来i后这公主府里可是热闹了。”
“父皇,莫要取笑女儿了。对了,父皇,女儿方才见了高将军,便顺手将父皇赐与我的玉象转与恩人了,父皇看可好?”咸直公主不想多说与杨洄有关的事,便转了话头说道。
“哦”李隆基皱眉。
“父皇,那女儿便要回来吧,反正已是升了他做六品官了,恩情也算补报的差不多了,也不会有人说女儿是薄情寡义的人了。”咸直公主瞧着李隆基的脸se,揣着他的心思说道。
果然李隆基听后便说道:“即是送了那便送了吧,回头你下道教令便是了。”
咸直听后暗喜,又是说了许多的好话,将个李隆基哄的开心不已,很快便将李扬忘的一干二净了。
见已是午时,李隆基便下旨恩赐咸直陪着用膳,正巧新进的江宝林来问安便一并恩赐了。
这江宝林近来可是恩宠频加,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将个李隆基哄的龙心大慰,每每去了梅宫必让此妃侍寝。
“江宝林,你的家乡可是也为云州。”咸直随口问道。
江宝林也是忘秋放下了箸起身淡淡的幽伤回道:“是,公主殿下,妾身是云州人,但有些记的是不大清楚了。”
“那里还有家么?”
“家?这宫里便是妾身的家了。陛下、诸位娘娘、六仪、美人、才人阿姊都与妾身很好。”江宝林轻声回道。
咸直公主赞道:“江宝林真会说话。”
李隆基大笑:“朕果然没有白疼你。来人,与江宝林将这熊掌端过去。”又道,“今晚你随着朕来,本是轮不到你,但你这xing子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