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相见自是欢颜,只是李扬瞧着柳叶儿那虚弱的身子有些怜惜,便是更多的关心了她。这让众女都是看了出来,也没能说些什么,除了心中有丝小小的嫉妒以外,更多的是对她身体的担心。
与妻妾说了话,又让nai娘将瑶儿与莫然领过来。瑶儿张了手飞奔入了李扬的怀中,亲热的唤着父亲,而莫然却是看了又看,回过头瞧了瞧母亲小荷与娘亲喀秋莎,见二人鼓励的眼神与交待让唤李扬为父亲,便也有些怯怯的喊了声父亲,只是不敢与自己的阿姊那样扑了过来。
李扬看着那有些碧蓝的眼睛里非明有着少许的陌生,不免心里好是心痛,一把将莫然搂过怀中,一边一个,逗着他们。
一会的功夫,莫然也是放开了xing子,扭着李扬的耳边欢快的呼叫了几声父亲,便是再也不肯下身,死死的赖在他的身上了。李扬知道莫然这才真正的想起了自己,不由的看了躲在众女身后,至始自终不与人前站的喀秋莎,就见她暗暗的抹了眼睛,想必是偷偷的哭了。
李扬知喀秋莎心里一直好是自卑,本就是按入门先后应排在了四房,可自己非要让了柳叶儿一头,弄了个垫底,还好后来又进了茉莉这才不至于成了最后一房。为此也与小荷私下商量过,也让她管了这院中的财务,可就是这样,喀秋莎仍是小心翼翼不敢越池一走,人前人后都以小荷为先,自己就如个没了主意之人。但李扬知道,喀秋莎这是太在乎了这个家,才如此这样,此女头脑灵活,思绪多变,不仅将院里打整的有条不紊,而且对于院外之事也是了如指掌。想到这里,这心里便是又疼爱了她几分,于是说道:“喀秋莎,你过来些,让为夫看看,这些i子你可是瘦了。”
喀秋莎听李扬唤了自己,忙将眼解的泪迹擦去,出来与李扬边施礼边说道:“夫君说的哪里话了,奴家好着呢?这些i子以来奴家心里实是想着夫君,这见着了便是喜欢的不能自控,让夫君担心了。”
“这些年你cao持家中也是辛苦,要多注意了身子。”李扬安慰道,又与有些闷闷不乐的杨太真笑笑,“太真,要多帮帮喀秋莎,事务繁杂,她一人是有些忙不过来的。”
“知道了,多事!”家中除了小荷外,就算太真对他随意,噘了小嘴嘟囔着,“妾身与姊妹们来了这长安,你就匆忙匆的说了几句话便是走了,这分明是不将妾身们放在眼里,兴许不定外面养着七个八个小娘子呢?”
“妹妹!”小荷唤道,见李扬的脸上有尴尬之se,这心里也不由的忐忑起来,笑了与李扬说道,“太真妹妹尽是胡闹,哪有这般说自己的夫君的。不过,她是着紧的想着阿郎,方才如此的说话。”
“阿姊,夫君本来就是吗?你老是向着他。”太真翻着眼皮朝李扬看去,嗲声说道,“夫君,你倒说说是不是?”
李扬笑着脱口而出道:“太真是吃醋了,为夫老实本份,哪里是那偷香窃玉之徒,再说了要偷也应偷如太真这样的美人,旁人为夫是看不上的。”
一句话说的太真羞了起来,小xing子起来,也不管别人在场,过来便是来拧李扬的耳朵,这让喀秋莎好生的羡慕。还是小荷看不上了眼,瞪了一眼太真说道:“还有孩子!”这才让太真罢了,但心情也是舒畅多了,也不去瞧说自己的小荷,只是对朵儿仰了仰那尖尖的下巴。
李扬好是头痛,这二位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处处看对方不顺眼,处处要与之争风,私下里也曾相问道,而二人的回答却是惊人的一致,没什么,就是想与她比个高低。
等李扬抱的有些累了,伸了伸胳膊,小荷便是哄着儿女下来去寻nai娘去玩,儿女不肯,小荷变了脸se,作势要打,这才吓的二个小人怯怯的下了身,由着nai娘抱了出去。
“看看,都惯的不成样子了。秋娘,你去吩咐了nai娘下去,要是不听话,便打上几下,我这做母亲的不心疼!”小荷见儿女如此这样,这心里不知为何便是生了气,转身对丫头说道。
见小荷罕见的说了重话,众女不由的禁了声,皆不敢言话。
小荷又道:“阿郎,等安顿了下来,你去请位西席回来,也让他们自少识些字,上了公学后少费些心血。”
“这个?好吧,就依娘子所言。”李扬想想也好,总不能由着儿女整i里无所事事的打闹,弄的不知礼数,便满口答应了。
“咸直公主驾到!”门外女声传进,让屋里众人好一阵忙乱。
正当李扬率了众妻妾出去相迎的时候,门帘一挑,咸直公主自己进来了,笑着说道:“各位姐姐可是来了,让妹妹好是相盼。”
“公主殿下万福!妾身(臣)与公主殿下见礼了。”众女施礼,李扬躬身而道。
“快些起来,莫要与妹妹见外了,这是在我的宅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咸直公主笑道,“小荷姐姐,这些年不见,你仍是如此的风采,真让妹妹羡慕死了。还有朵儿姐姐、太真姐姐、清河姐姐,喀秋莎姐姐,呀,多时又有了位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进了你李县男的门!真是好有手段!”眼睛那哀怨之se,是人便会看了出来。
小荷的心便是猛的一跳,不由的去狠狠的用眼挖了李扬,接过话头道:“公主是为不知,这位是六妹,姓康名茉莉,好似比你大一岁。今岁于沙州当当进的门。”
“哦,怪不得,本宫未见到过。李县男,本宫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