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纥齐齐格摇头却又点头,无语。
“何事,请讲?如是我能办到了,我全力以赴!”李扬心中极为复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有一丝的内疚之意,如不是那场荒唐,自己大可不必理会于她。可是自己却是如畜生一般将她用了强,虽是无意识且又被义妹算计,但终是自己之错。这让李扬不管被她折磨成如何,却是不在心里恨她的原因。
韦纥齐齐格空洞的眼里焕发出一丝光彩,却又快速的消散,笑了笑道:“昔i的校书郎如今可是一州的司马,这口气倒了大了许多。奴家问你,你可能发了兵?”
李扬摇头反道:“我知你心中有恨我之心,可莫要玩笑了,什么事非需兵戎相见呢?”
“你可知可汗被梅录嗓毒毙么?”韦纥齐齐格忽是问道。
李扬点头:“知道,是去岁腊月之事。”
“呵呵,但你可知道深受可汗器重的梅录嗓为何要反?”
“不知,想必是不合吧。”
韦纥齐齐格将目光看向了李扬,眼中的一种叫悲伤的神情让人心疼,又转身了别处,喃喃的说道:“你是不知,你是不知。你可知你还有一个儿子么?”
“什么!”李扬跳起,惊问道,“你说什么?儿子!不可能,你胡说!”
韦纥齐齐格轻轻的合了眼,二颗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下滚落,轻轻而道:“他如今已足三岁,是二十年腊月生人。”
李扬失神的坐下,想及那时与韦纥齐齐格相欢好时,正是通使饶乐都督府那时,记得非常之清是二十年三月间的事情,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正是十月怀胎的i子,不由的信了大半,又是探问道:“难道那一次便有了?”
韦纥齐齐格忽是脸se狰狞了起来,握紧了拳道恨声道:“为何如此,为何要让我受如此的罪!”盯着李扬眼中喷火怒气而道,“你可知道,那夜我自女儿身成了妇人,心中忍了多大的痛苦!你可知道,十月怀胎,我受了多少族人的白眼!你可又知道,我儿自生下后便是无父之人!要不是我以势夺迫并重金买通了族中的祭祀,将我儿说成感梦而生,他们,他们便要活活的将他烧死!李扬!你这个畜生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