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发着呆半响未回话,“哦”了一声,回转了身子朝内帐走去,说道:“你的汉子说了,要将被褥捂暖和了。”
“梅姐姐乱说了什么羞人的话呀!”兰花倒是捂着脸相跟的跟了进去。不时里面二女嘻嘻的笑作了一团。
“李县男,请问想要去何处?”出了帐门,便有奴仆上来躬身问话。
“滚开!混帐的东西!本官行走多时要问了你等!”李扬威而怒道。
那奴仆忙是低了头后退了二步,但仍是问道:“奴是敢李县男走脱了。这牙帐之中方圆数十里,其间各人群相杂,恐有什么歹人,要是他们不知轻重的撞了李县男,这如是让大汗知道了,非要活活的打死了我等,请李县男体谅。”软软的顶着李扬而道,“再说了服侍李县男是我等的本分,奴也应知道李县男相去何处,好前边探了路。”
“哦,这么说本官需谢谢你等了?”李扬站定斜视了面前的奴仆
奴仆闻言,身子低的更下了:“不敢,李县男,这是奴等的本份。”
“大胆的东西!凭你等下贱之人也想管了本官的事!来人,与我拿了绑上去见了大汗,本官倒是想问问,这就是突厥的待客之道吗?多会客人之事需要禀了下人才能办事!”李扬怒道,见周围之人相互看着不动,更是怒极,指着这些奴仆狂笑道,“好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等竟敢轻视大唐的贵客,这,这岂不是造反!好,你们是问本官去往哪里,那本官告诉你等,本官要回大唐!要面见圣上,上表奏明言新任的伊然可汗约束治下不利,竟会有谋反之人!”说罢目眶眦裂的瞪着奴仆大声喝道,“让开!”
这下众奴仆齐刷刷的跪于一圈,嗑头哀求道:“李县男饶命!李县男饶命!”却是巧妙的将李扬阻了。
“你们作什么?怎能如此相待大唐的李县男,还不快些退下!”一人高声喝道,至李扬近前拱手道,“李县男何必与这些下贱的东西动怒呢?默啜给李县男赔礼了。”
李扬瞧着出现恰到好处的默啜,心是暗道,要的就是你这个正主。便拱手回道:“哦,默啜,不是本官不与默啜脸面。这些奴仆目无尊卑,无视大唐的天威,实是该死!难道说默啜想与他们开脱不成?”
默啜脸se急变,气的奔于一人之前,抬腿便踢骂道:“真是狗眼看人的东西!让你等好生的服侍着贵客,你等却是这般的相等,真是该死!来人,绑人,各抽五十鞭子!”而又气呼呼的转回了身子,于李扬躬身施礼道,“李县男,说的有理,此等下贱的狗东西实是可恶,竟敢欺客,这还了得,怕是这胆子大了,再就要欺到主子的头上了。李县男,请不必生气,本啜定会与你出气!”转头朝了那边已是绑好的人狠狠说道,“打,给我狠狠的打,多时打的能认清了什么是尊卑有别,什么是大唐的威严再说!”
李扬看着眼前这虚假的一暮,只是冷笑了几声道:“默啜言重了,但如是依了本官来讲,这打上几鞭子有时是会让人记恨的,如是本官哪i行走不察,被怀恨之人背后袭之,那可大大的不妙了!”
默啜脸se一变,半响笑了出来,朝李扬点了点头,转而朝那边淡淡的说道:“废了他们的手脚扔于野外,看看是否还会记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