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大感快活,只顾哼哼了闭目享受,却也不搭话。
“真是讨厌!”太真气苦,张口便咬。
李扬忙道:“莫要淘气,都是一家之人何必认真呢。娘子即是知道为夫爱极了你,为何要与她一般见识,倒显了自家小气。”
“妾身不管,你就得罚她。”翻身伏上,两团柔软紧紧相压李扬之胸不住的搓动,太真情动媚眼如丝的喘气轻唤着。
李扬只得又是嗯嗯了几句算是应下,便投身入火热之中。
二日,当番刑部,有官婢喊冤,呈上供状是为去岁五月间坐赃受流古州的原夷州刺史杨浚之妾,冤道,奴家本是良妇,家住夷州东南之偶,父姓施。只因狠心之父贪财,收受杨浚礼金二十贯,将奴纳入浚为妾。五月事发,奴还尚未过门,但却受牵连,被罚没入春坊。奴不甘如此蒙冤,特请复核。
李扬看过唤员外郎过堂问话,确有此事,又调案卷出来查看,见上果真有未嫁之妇施氏之名,上注未是礼成,但已纳礼,便视为杨门之妾。李扬便是怒极,唤声荒唐,便与李尚书禀了些事,李尚书提笔而批,吉礼未成便视为杨门之妾,如遇行人说上几句岂不也视为同坐之人!责令有司发回原藉以孝其父母,另嫁他人。
李扬转批下司,命人去春坊提人,不时施氏带到,跪于当堂泣谢不已,领盖刑部大印发敕符文,抱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待李扬唤声,施氐方才醒了过来,叩头无数,额间鲜血迸流只是不觉。
送走千恩万谢有几分姿色的施氏,又有员外郎上文牒,言称各犯今夏衣鞋未发,李扬批准,今报尚书。
下午回宅就瞧兴高采烈的太真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甜甜的唤着阿郎。又瞧脸色低沉的朵儿坐于别处扭过身子以背示人,却是恼了。
入夜之时,柳叶儿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与朵儿打着眼色的将李扬推了过去。
朵儿真是恼了,也不知太真白日说了些什么话,让佳人泪眼婆娑轻沾了丝巾。
李扬过来笑着哄了,她才幽幽而道:“都是妾身的不是,明日阿郎要是觉得妾身哪里错了,便寻个由头将妾身休了吧。妾身此后好寻万安妹妹一起做个入道的女冠。”
“娘子,说的什么话了。”李扬摸不得头脑。
朵儿又泣道:“莫要唤了妾身娘子,李家只有一位大姊才是阿郎的娘子,妾身只不过是个妾而已,但不得此唤。”
知是太真定然说了些难听的话,不然这平日温柔的朵儿不会如此伤心,李扬便是轻轻的将她抱起,从对襟之处伸入手去,一把抓住她的胸前,轻轻的抚着道:“定是太真说了什么闲话了,怎得将为夫的心肝说的如此伤心。”
朵儿顿时脸色红了起来,听心肝二字心中一喜,身子本是想扭动摆脱李扬的侵犯,但又想及了这种感觉,小手轻推,嗔道:“阿郎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了妾身,那为何你与她说,她是阿郎心中的最爱!那我等姊妹在阿郎心中难不成都是厌恶之人么?莫动那里,妾身痒。”
“哦,话是由她口所说,那你便是信了?好娘子,莫要闹了,你才是为夫的心肝宝贝。”李扬也耍了个心眼,心道,你等二人一个是最爱,一个是心肝宝贝,不能说我是偏心了吧。
果然朵儿满心欢喜,那泪也神奇的止住,嗔怪的白了李扬一眼,轻轻的将系着的丝带一拉,便将衣襟拉开,露了内中出来,羞着低头轻问:“阿郎,妾身与她的这里谁的大些?”
李扬见那两团白嫩的柔软晃在了眼前,哪里还能说的清话,忙是低头来亲。
朵儿得意,反了身子将李扬的头抱在了怀里。
早上起来之时,李扬自朵儿房里出来,正好遇了太真,太真便是瞪了一眼,气呼呼的跺了脚,愤愤的回了房。
李扬回头却见后面的朵儿掩嘴偷笑,不由的苦恼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娘子,这下你可满意了。”
“哼!”朵儿转身便进了内室。
少不得自认命苦的李扬又跑去哄了太真几句,太真不理不睬的也扔下他推门出去。等李扬用饭之时就见了太真与朵儿坐于一齐有说有笑的好极了一对姊妹。直至小荷咳了一声方才罢了洗漱用饭,让李扬感叹真是不明白女子之心。
过几日又是一旬假来至,杨父登门来访,杨母同来下车即是埋怨着小荷与朵儿:“昔日离的远了尚且一年能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