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们几个走了以后,奉先又说:“贤弟,你且躺下歇息,我出去练练枪法。”
“好。”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不禁在想,也许我可以在这里开设一家武术研习班,反正刀枪剑戟各项武功我都会,估计每年光收学费也能挣不少钱了。
说到兵器,这个时代好像多以剑、矛为主,如果我能打造出一套更加实用的新式冷兵器的话,在战争中应该可以起到出奇制胜的作用。在短兵器中唐刀是最实用且最好用的,而在长兵器中方天戟的功能是最多样化的,若以这两款兵器为主打装备的话,应该会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
晚上吃过饭,奉先说:“贤弟,今夜你在屋里睡,我到柴房去睡。”
他的床不怎么大,也就比单人床稍微宽一点,我们两人的块头都比较大,睡起来确实有点挤。
我不禁说:“床也不算小,挤挤还是可以睡得下吧。”
他却说:“不,贤弟,你身上的伤病还没有痊愈,宜应好生休养,不必替为兄担忧,为兄每次外出狩猎都会餐风露宿,早已习惯了。”
我不禁暗自沉吟不已,此刻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了。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要在治世的话,那自是可以成为一个楷模的,可在尔虞我诈的时代,却偏偏就是被淘汰的料。所谓治世多能臣,乱世无贤者。不得不说,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情。
这一夜我没有安静入睡,我一边宁神冥想,一边思考着接下来每一步的计划,以及推测每步计划之外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对我来说,要改变当下的现状,实在太简单了,但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实施自己的规划。其实,最令我犹豫不决的是,究竟要继续顺应时代chao流的发展,还是直接推翻君主**时代。如果要直接推翻君主**的话,这个多少有点麻烦,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深受君权神授的理念熏陶已久,要说没有神的存在,恐怕不一定会有多少人相信。不过,这也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还是该怎样才能拉起一支团结坚强的队伍来。如果我的队伍里的人不能够做到团结一致,随便就被艰苦磨难和糖衣炮弹给打垮了,那光靠我们这几个人的力量,又能干成什么事呢?
这夜众人睡了大概六七个小时,凌晨三四点钟就启程了。一见面,他们几个大都连连打着哈气,显然是兴奋地一夜没有安睡,不过他们的jing神头倒还显得挺足的。随后,我们六个人赶着两辆马车,迎着露水朝着北方驶去。一路上,几人都安静地不说话,但我从他们体内发出的磁场可以感受到,他们此刻都很是亢奋。
通常情况下,人的神经愈是亢奋,那么他的意志就越发坚定,体内磁场振动的频率就越快,振幅的密度也就越大。因而,我可以根据磁场所表现出的这些情况,来判断出他们此刻的心理状态。
话说,在这二三月份的天气里,北方的清晨还是挺凉的,只见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一件粗制的羊皮大衣,虽然这大衣的制作工艺比较粗糙,但抵御风寒的效果还挺不错。本来奉先打算把他那件给我穿的,但是我却死活没要,就这样的温度哪能冻得着我啊。
通常情况下,我的身体可以承受得住上下一百摄氏度的温差,并且没有丝毫影响。这就是我身为人造人的优势之一了,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许多看似让人很难完成的任务,我都可以轻松的胜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许有人会问,我的身上除了优点之外,缺点又是什么?我仔细想了下,大概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我真的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个物种,尼玛这实在是太稀罕了。
我们赶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已经远离了村庄,四周全都是灌木丛林。这时,我察觉到路两边的林子里有异常的杀气,我不禁把磁场延伸过去探查了下,原来是十几只土狼在暗中跟着我们,看样子牠们是把我们当成美食了。
通常情况下,野兽是不敢袭击成群结伴的人类的,但若是牠们饿极了,且双方在数量上又有一定的悬殊时,那么牠们很可能会为了添饱肚子而发起攻击,这在本xing上跟人类其实是一样的。
忽然,奉先开口说:“大伙当心点,咱们被野兽盯上了。”
几人闻言,不禁都各自抄起了身旁的长矛和弓弩。奉先把他的长矛递给我说:“贤弟,拿着防身。”
我微微笑了下,便接了过来。众人一边继续赶路,一边jing惕着周围的状况。看他们游刃有余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经历过这样的状况。
渐渐的,天开始亮了,我们也驶出了差不多百十公里,大概是那些土狼看到没有进攻的机会,所以又退却了。
随后,我们来到一条河的岸边,洗漱了一番,然后便架起一口锅来,准备烧些早点来添添肚子。却说这种野营的生活是我比较拿手的,他们见我熟门熟路地干起了活计,多少也有些意外。
魏续说:“嗳?看不出成廉哥人长得细皮嫩肉的,干起活来可丝毫不含糊啊!”
我说:“哪里,这样的活我以前经常干。”
魏续奇怪道:“难道你以前也是山中的猎户?看着不像啊?”
我不由笑道:“是吗,那你觉得我像是干什么的呢?”
他说:“我看你跟咱几个大不一样,应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吧?”
我笑笑说:“恰恰相反,我跟兄长一样,也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
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