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但是,不信任就不表示不接近,他要的是合作者,而不是朋友。合作者之间不需要信任,而是共同的利益,相信兰开斯特也是这么认为。

那么……他们俩之间还有什么共同利益?

德拉科看着小精灵拿来的咖啡,咖啡里的奶晕开,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翅膀。

天使,教廷,是的,就算永远恢复不了王储的身份,但他依旧是e1yosie1的儿子,用教廷的说法是拥有翅膀的天使后裔。对于兰开斯特来说,他的利用价值很大。

而且他不会敢于用强迫的手段,毕竟,那样得不偿失,不但会得罪维扎德兰德,对天使不敬,也会让他从此被教会除名。

用咖啡勺将牛奶搅散,德拉科决定去赴约。

麻瓜酒店,很现代化的环境,玻璃地面和玻璃幕墙,可以看到远处的大笨钟,坐在边缘,和其他客座相比,有更开阔和便于密谈空间的位置早已被兰开斯特主教占据,德拉科完全是用主教保镖的高大身影为坐标,找到主教的。

“抱歉,我迟到了,兰开斯特主教。”德拉科刚走过来就被这些坐标大块头拦住了。

“退下。”喝退保镖,兰开斯特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了德拉科一个拥抱,“殿下,快请坐,我也刚刚到。”

“不,不是殿下了。”德拉科回以一个拥抱,“我只是个普通的……公民。”

兰开斯特先笑了一阵,请德拉科坐下来,他自己也坐下,看样子酝酿了一会才说:“我得这么说,这次事情让我对您刮目相看了,当然,不是说我对您父亲的敌人也会刮目相看,您父亲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但您可不是什么敌人,您是他唯一的儿子,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亲手给德拉科倒上酒,看样子侍应生被吩咐过没招呼就不能过来。

“我在十八岁的时候,还不敢顶撞我的父亲,当时刚刚陷入初恋的我,被告知从学校毕业后,将去罗马继续学习,那意味着我以后也不能结婚了,恋爱当然也是不行的,我生气,还想回家去大闹,可是一见到我父亲的面,我只说了一句话‘好的,父亲’。

兰开斯特举起杯子:“敬勇气。”

德拉科却不碰他的杯子,靠在椅子里,既失礼,又不客气地盯着兰开斯特问:“我被父亲剥夺继承权的事情让您很开心吗?如果是的,那总算是带来了点好消息。”

兰开斯特挑了一下眉头,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很抱歉,我的讲话方式引起了您的误会,让我们举杯的是您与命运抗争的勇气。虽然结果引人遗憾,但我想这个‘结果’实际上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您的头上能够重新戴上王冠。”

“回报我。”德拉科这么说。

兰开斯特用有点迷茫的眼神询问,王子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德拉科盯着他:“我来见您,难道没有帮您的大忙吗?难道非要我和您一样,慢慢的扯一些家常,再慢慢地谈到您能帮我什么?要知道没有了父亲的肯定,我什么都不是,维扎德兰德之外,没有任何我想要的东西。既然我来见您已经可以让您至少稳住家族内部的不稳定因素,那么您的回报呢?请原谅我的失礼,我现在连贵族都不是了,而您就算不是主教,也还是贵族,少的只是权利而已,别像其他人那样不停地说‘你是唯一的’,从我离开王宫的第一天开始,越往后,我回去的希望越小,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表现得像是个急躁的,但是还能冷静理清所有厉害关系的失势王子,是因为德拉科知道,这会提高兰开斯特加在他身上的砝码,如果能够把兰开斯特家族也跟他绑在一起,那是最好的。

兰开斯特脸上原本的热情和关心,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矜持的微笑:“您和我的王权……”

“我不知道您还能插手维扎德兰德?”德拉科满脸的不信任。

“我?”兰开斯特指了一下自己,“不,我当然不能,但是您的双亲可以。在您做出伟大的贡献后,必须让您重新成为王储。”

“什么伟大的贡献?”德拉科表现得很不耐烦,没有丝毫的耐心,他注意着几米外走过的客人和侍应生,注意兰开斯特敲着玻璃杯的手指,还注意钢琴边更换的乐师。

所有这些,都会让兰开斯特更加信任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只能被叫成“孩子”的年龄。

“殿下,您选择的那位骑士,可是有着另外一位狂热而又冰冷的追求者,虽然他老实了几个月,但并不表示他还会继续老实下去……”

德拉科交叉双手,用指骨卡着指骨狠狠地捏了捏:“吸血鬼得罪的是我,不是国王。”

“但现在,为骑士提供保护的,不是王子,是国王。”

德拉科吃惊,一时没有隐藏住,但是也不需要隐藏,兰开斯特买通几个巫师或者麻瓜,甚至有巫师或者麻瓜根本不需要买通,就会主动充当兰开斯特的耳目,这个不奇怪,这一时代,早已不是混入耳目就会影响大局的时代了,问题是这些耳目的分量有多大?

但这还不是让德拉科最吃惊的,兰开斯特的意思可不难懂,他需要一个敌人,一个对维扎德兰德能够构成威胁的敌人,越强大越好,但目前的吸血鬼还不是维扎德兰德的大敌。

“距离亲王被我打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有胆子的话,他早就动手了。”

除非,兰开斯特已经有办法让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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