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张乐山这样,故鸿微微皱眉,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看张乐山的样子,他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是绝对不会把为民会老大和他们背后的靠山给供出来的。
看来这一切,该要另外想个办法才行。
故鸿看着他,知晓他目前什么都不会说,却还是开口道:“本王的承诺放在这里,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想说都可以。”
说罢,故鸿也没再等张乐山回答什么,又直接出了屋子。
身后的门关好以后,故鸿看了一眼旁边守门的侍卫,轻声吩咐道:“将人给看住了,这两天水和吃的都不要送。”
侍卫顿时一愣,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王爷……他从昨晚开始已经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再饿上两天,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
故鸿睥睨了那侍卫一眼,面色冷漠。
侍卫顿时被他的表情给吓到,急忙开口道:“属下明白了一切听从王爷吩咐。”
故鸿没有再次多耽误,既然问不出来什么,他也不想要多纠结,他这个人向来看得开,船到桥头自然直,等着到了一定的时候,总是会有办法出来的。
此时的文语希正在一处院子里亲自熬着药,从休息好睡醒之后,她就过来了。
为民会的宅院很大,故鸿让人收拾了几间院子出来供以他们居住,而文语希此时就在给叶凡养伤休息的院子里。
从昨晚将叶凡给救出来之后,文语希就立马帮叶凡看了伤势,故鸿甚至还让人将归雀城最为有名的大夫给找了过来,就是希望叶凡能够快点好起来。
叶凡的伤势不算多复杂,但是因为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如此反反复复,反倒是让他的伤势越发的严重起来了。
尤其这些日子被关在为民会,张乐山不仅没有派人来给他治疗,反倒为了逼迫叶凡说出文语希的下落,对他一直严刑拷打。
故鸿到的时候,文语希还在院子里面看着药。
不是她不愿意在屋子里面看着叶凡,而是她一看到叶凡那受伤的样子,整个人就会很是难受。
“叶凡的情况怎么样了?”
故鸿走到文语希的身边,见着她在发呆,也是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
听到故鸿的声音,文语希明显有些晃神,她赶忙站了起来,随后开口道:“王爷怎么来了?”
“该要处理的事情本王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故鸿淡淡的开口道,“倒是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是说叶凡并没有生命危险吗?”
文语希看了他一眼,随即点点头,“是没有生命危险。”
“那你为何如此?”故鸿不解的问道,“相信叶凡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是王爷……”文语希咬了咬嘴唇,“眼下这为民会的事情是到此就结束了吗?”
面对她突然转换的话题,故鸿心中疑惑,但却还是点头回答道:“算是吧,至少从现在哥哥时候开始,为民会不会存在了。你是担心为民会的人卷土重来?”
“嗯。”文语希轻轻点了点头,“叶凡的情况特殊,他虽然不算是为民会正式的手下,但我总觉得他与其中牵扯很大,目前他与我们一起虽然是安全的,也能够随着时间将伤给养好,但是之后呢?”
故鸿眯了眯眼睛,“你想要说些什么?”
“王爷,从昨晚抓住张乐山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文语希看着他说道。
“什么样的问题?”
“若是当时我没有一时兴起假扮叶凡接近张乐山的话……”文语希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了?”
对于眼下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故鸿李昭为了救自己受伤,包括叶凡一次又一次跟为民会的人动手,每一桩每一件,文语希都感觉到十分的愧疚。
她很是后悔,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若是当时的自己好好跟故鸿商量一番,那么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瞧见文语希是在自责,故鸿赶忙开口道,“若是当时你没有那么做,我们可就无法发现为民会的这些秘密,而归雀城也将要一直被为民会所掌控。”
“可是王爷……”文语希再次开口道,“如果当时我好好跟你们商量,而不是任性的自己行动,我们也一样会发现这些事情。可是现在,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们。”
说着说着,文语希的情绪突然就变得更加的低落了。
尤其是看着叶凡的那个大夫甚至还出来说了一声,叶凡又发烧了。
从昨晚到现在,叶凡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烧,好不容易想办法降温吃药之后退烧了,没过都就就又会继续发烧。
也是如此,才让文语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她一晚上没有睡好,眼睛已经肿得很厉害了,而现在她说着话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就越发的显得她楚楚可怜起来。
故鸿瞧着,心中一动。
他急忙轻轻抓住文语希的肩膀,细声细语安慰道:“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你当初不也是担心着我们会被牵扯进来遇到危险吗?”
“但是你们还是牵扯进来了。”文语希说道,“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这不一样。”故鸿又道,“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牵扯进来的,跟你没有关系。相反也多亏了你,本王才能够发现这归雀城的事情,不然朝廷都不知道该要被瞒到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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