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娘这么说着,另外也有人出来提起这件事情,虽说人不多,但也都从侧面证实了文语希所说话的真实性。
这个时候,文语希也没有直接将结论给定下,而是来到那名妇女的身边,帮着妇女直接将穴道给解开。
突然能够活动自如的妇女一时之间没能够反应过来,直接就瘫坐到了地上,面对众人的疑虑跟指责,她却并没有打算回应,而是怒眼瞪着文语希。
“你在胡说八道!”妇女大声吼叫道,“我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踩死了我的孩子,你还要污蔑我!”
“我有没有污蔑你,要证明其实很简单。”文语希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若是想要知道你孩子的真实死因,直接让人去将县衙的仵作请过来验尸就好了,到时候孩子肠胃里面有没有这毒药的残留,一验便知。孩子为什么而死,也会十分清楚。”
那妇女听见这话,整个人一愣,眼神也开始飘散。
“你胡说八道!你蓄意栽赃!”这妇女很擅长直接转移话题,丝毫不接文语希的话茬,“你就是要骗人,就是想着要逃脱责任,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想要逃脱责任的是谁,你心里最清楚不过。”文语希淡淡的回答,“反正我丝毫不惧怕验尸,若是孩子真的是因为我被踩死的,我也愿意担负责任,倒是你敢吗?”
文语希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宛若一把利剑直击那妇女的心脏。
她敢吗?当然不敢!
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但那孩子为什么会死,这妇女心里最清楚不过。
她怔怔的看着文语希,眼珠子往旁边一转,本瘫坐在地上的她直接就一闭眼向后倒了下去。
“这……”人群里有人惊呼,“晕过去了?”
是不是真的晕过去不得而知,大家心里似乎也都清楚,这妇女是面对文语希的咄咄逼问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选择着这样的办法逃脱过去。
文语希看着地上躺着的妇女,有些无奈的眨了眨眼。
“王……相公,接下来该要怎么办?”
她下意识的看向故鸿想要求助。
故鸿看向旁边的一位年轻汉子,随后拱了拱手,“这位兄台,劳驾您跑一趟县衙,将此事告知张县官,让他带些人过来吧。”
他边说着话,边又掏出来一锭银子塞到了那年轻汉子的手中。
跑腿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故鸿不拜托这人,也定然是会有别的人去的,但是收了故鸿的银子,这年轻汉子连忙点点头,十分迅速的就朝着县衙那边跑过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张县官就带着几个衙役和一副担架过来了。
他没想着能够这么快再与故鸿和文语希见面,“公子。”
“人看样子是晕过去了,还劳烦张县官找处地方将她安置,待她醒来再进行问话。”故鸿当着众人的面如是说道,“记得找的地方一定要宽敞些,也不要多派人守着,晕倒的人得多呼吸新鲜空气。”
张县官听着,连忙点头,“公子请放下,下官一定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好。”
是夜。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进屋内,屋中床上躺着的人影动了动,随后又咳嗽了两声。
寂静的房中除却这咳嗽声再没有任何的动静,床上的人借着月光坐了起来,又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在屋里,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衣服鞋子穿好,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刚想要开门手却又缩了回来,随后便又转移到那扇开着的窗户旁边。
今夜天气很好,并未有太多的云,月光也肆意挥洒在地面上。
那人在窗户边探头探脑,确定了这边没有任何人之后,她直接从爬了上去,随后一跃而下,从窗户处逃离了那间屋子。
郊外树林内。
白天晕过去的那妇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锄头,她的脚边有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大的木箱子,箱子里面是什么不得而知,这名妇女此时正在用着锄头挖地,看样子是要挖出一个坑来。
她的动作很快速,仿佛是在赶时间一般,没多久的功夫,一个跟着她脚边木箱子一样大的坑就挖了出来。
妇女望着挖出来的泥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又将那木箱子给扔到坑中,拿起锄头又装备盖土。
“罪妇刘郑氏,蓄意谋杀亲儿,你可知罪!”
突然之间,那张县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出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好些衙役和镇子上的百姓。
妇女被这么一吓,直接就将手中的锄头给扔掉,下意识的就想着转身逃跑。
可是她才刚转过身去,就见着故鸿和文语希站在一块正朝着自己微笑。
“刘郑氏,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文语希看了一眼她方才挖出来的大坑,“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那扔进坑里的木箱子当中,装的是你那死去的孩子吧?”
“不是!”刘郑氏下意识的就回答。
“不是?”文语希冷笑了一声,“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妄想逃脱所有人的注意将孩子给下葬,怕的不就是我们会给孩子验尸吗?但是你太小看我们了,既然已经怀疑了你,我们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你逃离呢?”
听见这话,刘郑氏立马想起了白天自己晕倒时听见的故鸿所说的那些话来。
“你们……你们当时是故意那么说的?”
故意引得她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