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姗姗的美,无法走进严寒的心里。
多漂亮的女人,严寒都见过,那颗心却不为所动,不符合他的胃口。
严寒仰靠着椅背,点了一根烟,敛眸,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女人,白皙的脖颈,姓感的事业线微露。
男人嘴里含着烟,微蹙眉,烟雾弥漫开来。
严寒审视的眸光瞧着于姗姗的眉眼:“之前,是因蔷薇,所以有关她关心的一切,他都会很在乎的帮她夺回来,双手奉上。”话到这里,烟已经由他换到了好看的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手指间。
严寒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声音醇厚迷人,他继续说道:“但是她对于氏似乎并不是很关心,我尊重她的意愿。羿”
于姗姗看着面前男人的一张俊脸,听着这些,在进来前,心里酝酿百转千回的话,她再说不出一字。
很快,她,起身离开,表情漠然。
对这个男人,曾心动过,但她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属于她,严寒不会喜欢上她这类型的女人,她更无法去驾驭这样的男人。
她懂得什么是得,什么是错?也就不去犯那个傻,女人一旦犯傻,哪里还能回头。
“赚钱,拿回于氏。”才是她的目标所在。
宋琳为了一个男人,斗来斗去,结果如何?把自己陷入了沼泽里,进退不得。
那是一个很好的教材,她会以四字前行,“引以为戒”。
……
这一夜。
有人欢喜,有人忧。
于越再无法安然躺下入睡。
睡不着。
一颗男人心,想很多,烟一根接一根,不停。
她喜欢欧涵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样的问题在于越的心里不断繁衍生根,男人眉头紧蹙。
宋琳在背贴着门而站,一双眼眸,哪里还有爱,全被无尽的恨意席卷了眼底的悲喜。
手紧紧握紧,那枚戒指深深的印在了她的掌心,有些疼了,她不自知。
唇被她咬的泛红。
多年的友谊,姐妹情谊,经年间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爱过,疼过,狠狠忘记过,不得,就该夺过来,为什么要忘记?凭什么她要过的比她幸福?
她做错了什么?需要宋家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上次华顺酒店一事。
她被严寒狠狠打了一耳光,被严寒差点玩死。
但追伤她最深的是,让宋家跌入谷底的人是他——欧涵宇。
为什么最后受伤害的会是她?
那个贱人,她没有了清白,你们都还要一一护着她,一次,我整不死你,那是我心肠不够狠,于蔷薇,如果你乖乖的和涵宇哥离婚,跟了严寒,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的都你下手,宋家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父亲对她说:“不要去招惹欧涵宇,他根本就不爱你。”
那样的话,听了,心疼的撕心裂肺。
他是她爱慕多年的人,为什么不爱,她早已爱他入骨,他为什么不能爱她?
宋志明把宋琳关在了房间里,不允许她出去。“你再这样下去,离做出荒唐事的那天,还远吗?到时候的后果是整个宋家都不够给你陪葬的。”
宋志明就站在门外,对屋里的宋琳狠狠说着这话。
从小到大。
除了那些年在外,对她疏于了管教,但他疼爱女儿的那颗心何曾比别的父亲少过。
“爸!爸!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屋里哭喊声不断,一声重复着另一声。
那样的让人心痛。
今时今日想起了,那次,在欧氏,她去找欧涵宇不得,见到的是欧涵宇身边的人,于谦。
他对她说过,她要再去动那个人,宋家会被她一手葬送。
果不其然,一切都应验了。
那又怎样?
现在宋家没有了,她也早已什么都不是,从宋家千金落魄到了现在,寄人篱下,委曲求全。
她还要这样下去吗?
不!
她不要。
……
欧涵宇抱着蔷薇回了主卧室。
门合上。
卧室门口,两人深吻在一起,他把她圈在了他男性的视线范围里。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属于他的那股好闻的男性气息在深深的包裹着她。
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吻进自己的身体。
他感受到了她的热情,那股子想狠狠要她的心被唤醒。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身上细滑如丝绸的白皙肌肤,他在隐忍,想要给她更好极致的美妙体验。
每一步,他都要求自己做到,尽善完美。
他的视线盯着她的眉眼瞧着,眸光如夏日午后的烈日,他的眼中燃着一团火,似要将她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