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清晨來临,朝阳照在寺门的广场那儿,一些还保有着种田牲口的人,这时牵着自己的牲口向山上走,他得需要找些枯黄的草,又或者一个小小的山泉,去做这件事的在朝阳下弯着腰,给人的感觉像是背负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是的,那是生存的沉重的负担,每个人都无法从这个桎梏中逃离出去,别说这时的大多数中国人,像发达国家公民那样享受生活,他们甚至连明天的食物在哪里,都还不能想得明白。
不仅仅是在战争时期,既然沒有抗日战争,在中国生活的重担依然会压弯每个人的腰,沒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也沒有人有心思去探究个明白。
生活在这样一种环境里,别说搞什么科学研究,根本连人的尊严都在这无尽的、苦难的生活之中,被完全磨了个干净。
因为别在说什么中国人世故、别在说什么中国人圆滑,更不要说中国人一盘散沙,或者他们只是沒有看到一个,真正爱着他们的领袖,真正爱着他们的群体,给他们有希望的生活。
如果有,那么他们就会凝聚起來,用他们堪称卑微的力量,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正如同日本军方某些军官们的考虑一样,他们不担心中国的国民政府。
那是一群什么样的东西,他们很清楚,别看他们时常协助“友邦”压制国内的情绪,然而“友邦们”对于这样的政府只有一种看法!!嗤之以鼻。
但他们担心,一个或者一群,能够真正让所有的中国人凝聚起來,并长久的保持整个国家的凝聚力,倘若有那么一群人出现,倘若能够使中国人长久的凝聚起來,那么这个国家哪怕科技暂时落后,那怕依然贫穷,但这个国家依然是不可轻侮的。
如果国民政府有那样的魅力,那么抗日战争根本不可能发生。
然而,看看1937年的中国人,听听他们的尊严在“末谈国事”之下,在一次次的为了避免“友邦惊诧”而被践踏的时候,别谈什么凝聚力,不存在那个可能。
更不能指望一群沒有尊严的人,能够在强敌入侵的时候,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捍卫这个国家的安全,就好像某个时代里的人,宁愿做“带路党”,也不会愿意替那个腐朽而又肮脏的国家作战。
就像是明末,诺大的中国,如此多的人口,悲哀的喊出一句!!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就像是宋末,宁愿奉献 0万棵脑袋,也不愿意把小小的蒙古辗压成齑粉。
但任何时候,这是不是一个国家里的,某一个分子的错误,拒是历史的角度來观察,依然还是那些愚蠢无能的领袖们,从來沒有认识到,尊严对于小民们的重要性。
一个沒有尊严的民族和国家,在任何条件下,都是沒有希望的国家。
而一个不能给公民们尊严的时代,动乱那是一定的,反对派的战争那一定少不了,而内战那恰恰正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金涛走在栖霞寺长长的阶梯上,他看不到一个活人。
不等他问,跟随在他身边的,充当了他近卫的周中华立即就给了他答案。
“人都在躲在栖霞寺里,又或者藏在后面的山上,这里随时有鬼子來,所以……”
周中华不知道金涛哪來那么大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上山,他当然更不会知道,此刻整条上山的路,都在狙击小队的监控之下,而且有无线电这么一点点的优势,就足以让他们能够轻松的与鬼子兵们周旋。
科技的超前,给了金涛在南京城里与鬼子们继续战斗周旋下去的能力,无声的武器与无线电联络的配合,给了他们在凶险重围之中,绝对的优势。
“不必担心,我想去寺里看看,在这个时候,那位寂然法师还是非常值得人尊敬的!”
是的,金涛尊敬一切真正爱护着中国人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地位和职业、宗教,但爱护的反而就是憎恶,与他强烈的爱相对比的就是强烈的憎恶。
不然才到这儿短短的十几天工夫,他的手下已经有了1000条鬼子兵的命。
金涛他们的到來,早已经被寺里的人知道了,像金涛那和大个个头,走在这无遮无拦的楼梯上,当然会被人一眼看到,尤其,在寺门这儿,有一个鬼子兵。
值得人替栖霞寺的难民们感觉到幸运的是,寂然法师的一个徒弟月基,14岁时曾留学日本,更令人感觉到幸运的是,在此不远驻扎的日军管辖这里的指挥官,与月基曾同为校友。
这使栖霞寺暂时得到了安全,尤其是门口有了鬼子门卫就更是如此,來此骚扰的鬼子兵们,往往会被这个门卫赶走。
从某种角度來看,这似乎是一种人道主义的展示,似乎足以说明日本军队人性未泯。
然而,如此认识的人,依然是那种脚尖一寸为之天涯、眼前一厘谓之海角的蠢材。
事情倘若想一想就该明白,是不是我们中国入侵日本之后,给他们的难民营门口安个卫兵,不强.奸、不抢.劫就算是人道主义呢,那是不是对此,就可以把侵略的罪行,仅仅只算到他们的政府头上。
就好像钓.鱼岛之争,一些愚蠢的人说什么那是右.翼政.府的问題,真的是那样吗,日本是民选政府,他们的支持率是多少呢,如果沒有那些支持率,他们是不是早就该下台了。
就像是德国一样,敢有一届政府推翻二战的定论,來赞扬阿道夫.希特勒或者说德军在整个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