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回去.这路上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万一落鬼子手里怎么办.”
面对金涛的规劝.叙鱼夏芷嫣才不在乎的.到了这江边.去哪里还不得由自己说了算.至于一边的以“师兄弟”相称的兄弟们.她才不会在乎.打小就只有他们听自己的.哪有自己听他们话的道理.
当然叙鱼夏芷嫣不是不讲理的人.而是讲起理來的时候.她的功夫不错但嘴比她笨的兄弟们总沒有理.而且任性归任性.但叙鱼夏芷嫣是懂规矩的人.不会去做不规矩的事情.这也是“断江獭夏云峰”由着她的原因.
“而且……而且我给我爹留了信.我又不打仗.不过就是到对岸看看.万一你对我的兄弟们不好.我好带他们回家.”
金涛听着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能把叙鱼夏芷嫣再护送回去.难不成他可以派几个人送她回去.这一路之下“摸”掉的岗哨与打死的巡逻队.不定招出來多少鬼子兵.
“真他……全都怪我手贱.这个烫手山药麻烦精可甩不掉了.”
他不是傻的.金涛明白那是在这国难当头的时候.他这样一个家伙有多吸引女人.倘若他要是从战场上下來.不再真刀真枪的和鬼子动手.相信会更招女人喜欢.
尤其在中国有人、有枪就会有权、有势.从某种角度上來说.他金涛只要带着蚩尤军.不管走到哪里.都只有他说话的.别人只有伸着耳朵听的.即便是国民党的正规军.金涛也一点不担心.毕竟他自己掂个38大盖.就能在 米开外的地方.爆掉对方司令的头.
所谓蛇无头不行.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不然未來的战争怎么一起手就是“斩首”式的攻击呢.
“这……还是不行.江那边在打仗.你一个姑娘家去了.能做什么.”
金涛的回绝.令叙鱼夏芷嫣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嗳.你这个人好不识好歹.你的内伤谁给扎的针.你真以为得了份水靠你自己就做得出來.而且你都不能问问你的手下.秀我是个沒用的看家丫头么.”
金涛还真看了一眼龙一他们.瞧瞧他们的眼神金涛就明白了.虽然叙鱼夏芷嫣要管龙一叫声“哥”.只怕这“龙一”只有听她的份.至于管她师父“断江獭夏云峰”都管不了.他这义子带徒弟除过惯着.还能怎么管呢.
“长……长官.要不带上她.她的针灸术不错.而且功夫也不错.说不定呆两天她就腻了.要不过几天得了空.我们再送她回來.您看好不好.”